出门诊,戴岚扫码交钱买药。
今天这事办,气呵成,爽!
他哼着歌出医院大门,开车去菜市场,买块小羊排,回家系上围裙就开始做饭。
这份好心情从周日持续到周,戴岚上课时候都特别有兴致。
这学期戴岚课少,只有周是满课,他上午三四节给本科生上女性学,前三周下午五到八节给研究生上文献阅读与论文写作。
“卧槽?”闻越兴致被激起来,都不觉得惊讶,只好奇,“你到底有没有病啊?谁家抑郁症患者像你这样啊?”
戴岚把病例递给闻越,说:“可能没病吧,谁知道呢。你照着宋意写给开药就行。”
闻越更懵:“不对啊,你要是就开个药事,跟熟不熟又有什关系?而且,宋意没让你扫过他问诊二维码吗?那个线上就能预约开药,你还大老远跑来趟干嘛啊?”
“……”
戴岚觉得自己还是低估闻越。闻越和蒋新明是路人——粗中有细,虽是话痨,心眼却比谁都多。关键还就是因为话痨,那点心眼藏不住,全给你说出来。
。
从过号时看到戴岚名字开始,闻越就无比震惊,人进来之后更是直接惊掉下巴:“靠,还真是你啊?还以为是哪个同名同姓小朋友。”
周日闻越值心身医学门诊,全年龄段病人都看。但即使是全年龄,来找闻越看病也几乎都是青少年。戴岚出现在这,倒也不能说是突兀,但对闻越来说就是离谱。
宋意没和闻越说跟戴岚吵架,闻越自然也就不知道,他第反应是:“不是你怎个情况?宋意呢?你找他去啊,你挂干嘛啊?”
戴岚也没撒谎,实话答:“他说和他太熟,不让挂他号。”
像文献阅读和论文写作这样大课,学生都把它叫成“拼团课”,通常是好几个老师起讲,戴岚上前三周就行,后
戴岚庆幸给自己留个后手,他把保温桶放到闻越桌子上,说:“给你煲粥,做两三个人份,你要是碰到新明和宋意就和他们起吃,碰不到就算。”
吃人嘴短,闻越作为吃货,兴高采烈地接过保温桶,把开药单子递给戴岚。但他还是眨眨眼睛,纳闷地说:“这又怎个意思?”
“过年时候麻烦你,最近直忙,也没机会请你们吃个饭,等过段时间。”戴岚说着就把手机掏出来,对着闻越晃晃,“闻医生,咱加个微信?你现在要是不方便话,回去让新明推给也行。”
闻越把手机拿出来,找出微信二维码给戴岚扫,“没啥不方便,就是有点意外,才意识到咱俩连微信都没有。”
戴岚笑笑没说话,心想:不仅连你微信没有,连宋意微信都没有。
闻越更惊讶:“不是,你和他现在很熟吗?这才认识几个月啊。”
“熟啊。上次生病,他不是在嘛,你不也家来给打吊瓶吗?忘啊?啥记性。”
闻越还是不理解:“这就算熟?那宋意治好几年病人也没见他让人家换医生啊。”
“……”
戴岚觉得自己要是不呛闻越几句,他能直絮叨到门诊超时:“不是,来都来。你是撵人还是怎?你是不是不能看啊?只能糊弄小朋友,大朋友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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