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废话归废话,此时此刻,宋意能够明确地感知到,戴岚再也不会对自己欲望进行克制。这看,笨蛋好像又没有那笨。
大抵是太困,宋意开始有种恍惚,就感觉四百多天前那次温存好像就发生在昨天,戴岚只是去市场买趟菜,等他不紧不慢地走回家后,又开始和自己进行不分白天黑夜亲密。
临睡前,宋意迷迷糊糊地嘀咕句:“岚哥,你要赔1460个小时才行。”
“嗯……”
个在发疯,个就纵着发疯。
个试图掌控对方切,个就把自己身上切控制权,毫无保留地交到对方手里。
当频率致心跳变得像钟声样,敲打在已经被捂热地板上;当两只无名指均戴着戒指左手,交错着并拢到起;当爱|欲交替着融入疯癫,悲伤被浸透在汗水里,连同突如其来夜雨起,淅淅沥沥地将夜色溶解……被迫波澜起伏时间与空间,这才恢复平静。
宋意大口喘着气,艰难地让心跳平缓下来。他不自在地缩下脖子,感受着戴岚咬在自己后颈力|道,疲惫地唤声:“岚哥。”
“嗯?”戴岚依旧咬着宋意,没松劲。
他虽坚信着来日方长,但又惦记着分秒必争,以至于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怎样都不满意。
直到宋意抬起手,挠挠他下巴,笑着问句“做吗”,戴岚才回过魂来。
想做又不想做,想做到天荒地老,又只想这样安安静静地看着。
戴岚纠结地笑,欲壑难填,他怎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贪婪到如此地步,“既要又要”心理已经夸张得有些过头。
戴岚把落在宋意眼下拇指微微收收,用指腹轻轻地碰下他睫毛,惹得宋意上下眼皮不自觉地跟着跳好几次。
宋意勾勾左手无名指,困惑地说:“怎感觉,你变得比以前更疯?”
“是吗?这才哪到哪。”戴岚收起牙齿,用鼻尖在自己刚刚咬过位置滑滑。
他轻轻笑声,笑得有点阴险,也有点狡猾,还有那点得逞幼稚。他像宣誓主权般,轻着声却又极尽张扬地在宋意耳边威胁道:“所以说,小意,你最好是真爱上个疯子。”
爱上个疯子吗?
宋意笑着闭上眼睛,觉得戴岚又像个笨蛋样,净说些已经是共识废话。
这是双比贝加尔湖湖水还要清澈眼睛,每次开阖都像是在戴岚心里种下个安静恬适梦。
梦境不停地堆叠,直到垒出个崭新世界——它书写着渺小又强大理想主义,每个不起眼细节,都诠释着现实世界里稀缺温柔与浪漫。
在宋意闭上眼那刻,戴岚亲下他额头,然后起身下床,把人给抱起来,边走边说:“走吧,们还是去客厅。”
在做|爱这件事上,戴岚总是执着于让宋意紧贴着冰凉地板,即便客厅和卧室都铺着地毯,他还是会想办法移动到地面上。他喜欢把心落在地上这种踏实感,就像他喜欢将宋意弄哭,让那向稳定情绪,在自己牵引下,走向另个极端。
而宋意在这方面又向惯着戴岚,无论多,bao戾和失控行为,他都能体贴地将其收纳好,甚至给出足以引得对方做出更疯狂举动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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