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多野……如何?四月二十日那天下午两点左右行程。”
因为袴田询问口气有如碰触肿瘤般谨慎,促使更加紧张。心想必须快点回答才行,却发现自己除“哦、嗯”敷衍回应,再也吐不出只字词组。本来想阖上摊开记事本,但这做只会促使会议室猜疑氛围变得更浓。必须开口说些什才行,瞬间萌生干脆说那天也有课邪念,但马上察觉这是不该说出口谎言。到底该怎办?要是说实话,又会如何?
既然不是犯人,那就据理说明自己不是犯人就行。却不知该怎做,立刻表现出焦虑不已样子,完全想不到任何正确判断。只见众人怀疑眼神逐渐染上失望色彩。
“总之……”九贺目不转睛地看着,“先确定下大家不在场证明吧。逐打电话给能帮忙作证人。”
九贺像刚才森久保那样,设定成扩音模式打电话。
组讨论时间即将结束。感觉体内因为绝望而逐渐冷却,不该有如此愚蠢事,怎可能有这种事?此刻仿佛胡乱抛掉切道理、理论,贯彻形同自,bao自弃拥护之心;虽然理性设法压制想开口,临界点却逐渐逼近。
告诉,不是你,嶌。这般心声——她收到。
“在上课。”
嶌举手说。
“和九贺样有研究小组课,老师可以作证。”
为避免不正当手段,袴田负责上网查询大学电话。九贺请接电话人联络指导教授,不久后教授本人接听。九贺以恭谨口吻请教自己四月二十日当天出缺席情况,“你当然有来上课啊!”教授回道。就这样确定九贺不是犯人。
接着是嶌打电话,每个人逐确认过四月二十日星期三,下午两点左右不在场证明。每次只要有谁洗清嫌疑,就会紧张得无法喘息,好奇怪,要冷静、理性点啊。无奈满脑子只能被聚集焦躁情绪线用力拉住,越思考越焦虑,只迸出些无谓想法。眼神游移,不停嚥口水意识到双手抱胸模样不妥,赶紧松手,却又不由得双手交臂,再重复这动作。不行!再这样下去,岂不是成犯人吗?虽然客观俯瞰自己还在,身体、脑子却已不听使唤。
应该有哪个前提是错。总之,冷静点就行。因为不是犯人。
那些照片真是犯人自己拍摄吗?试想几秒,发现多虑。如同九贺所言,噪声图案与黑点确实显示三张照片出自同台相机。假设犯人委托第三者拍摄,那“拍摄者”等于“犯人”推论就不成立,然而找不到犯人只把这件事委外处理理由。如果是犯人指示每个人朋友提供爆料照片给他,这还说得过去。
该不会为不想被怀疑是犯人而撒谎吧。迳自如此惴惴不安,偷瞄到她记事本上清清楚楚、毫无疑问地写着“研究小组课”。嶌没说谎,她确实有不在场证明。
嶌不是犯人——太好。
无奈安心仅是须臾之间。为什其他人都有不在场证明?就在整个人瘫靠在椅背上思索,想要叹口气时,这才发现自己有多蠢。
对哦。
当勐然察觉时,耳边仿佛响起尖锐刺耳火灾警报声,股爆发似不安感窜至胸口,所有人视线全集中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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