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非常忌讳、厌恶信封也被洗脑,在某种程度上认可它存在,认为打开信封才能让这场会议进行下去。然而
“这做最‘公平’,是吧?九贺。”
“‘公平’……吗?”
虽说是幅残酷景象,但要说是理所当然,也没错。因为要是站在他们立场,搞不好也会说出同样话。
开始就顺利得到两票,也是第个被告发袴田从此没再拿到任何票。开盘就拔得头筹九贺虽然守住宝座,但支持率明显下滑。要是目前暂居第二名信封内容没曝光就落幕话,那能够继续坐收渔翁之利人,就是和嶌。
被告发人显然已经构不到内定资格,但要是主动出击,像森久保、袴田那样自行打开信封,想也知道不可能增加票数。信封显然掌握着这次选拔考试关键,只要这里分为被告发与没被告发人,就会直存在着明显差异。
久保垂死挣扎似地吐出话语。
“对不起,太失态。可是……那些资料不是准备,真!是说真。只是按照寄到家信封里附上指示,把这东西带过来,没想到里头装是那种东西——”
“森久保,”袴田平静地打断他话,“没有用。别说。”
森久保已经没气力再多说什。
揭穿犯人是谁同时,肯定能瞬间净化们之间激起疑心、不安与愤怒等,种种负面情感——果然不是会抱持这种预感乐观主义者。纵使们之间已经产生些无法修复鸿沟,但少件挂心事也是不争事实,就像堆砌块块砖块,仍旧深信会议室气氛应该会逐渐回复到原先状态。
既然如此,那就打开所有信封,这才是真正“公平”世界。
正因为明白,所以心痛。
知道。就这样吧。打开所有信封吧。无所谓。
话到喉咙又吞回去。开始回想自己曾经犯下什重重大过错——至少就现在能马上想到……没有。当然,小过错可能被刻意放大,或是曾经犯下什不得错,只是自己完全忘。不过,假设有这个最坏可能性,仍然大方欢迎其他人告发,也许这做不但有助于会议顺利进行,还能提升评价。
虽说如此,让不赞成这做理由还有个,那就是嶌。
“这些‘信封’……要怎办?”
袴田这句话让几近晕眩。你在说什啊?这还用说吗?信封这场闹剧结束。犯人既然已经现形,也就没必要被这东西耍得团团转,当然是处理掉,结束这切。无奈这想人,似乎只有和嶌。就在想用戏谑点方式表达意见时,话题却突然转向如何处理信封事。
“森久保确实做不可原谅事,但就某种意思来说,也可以解释成森久保率先调查们身家,揭露们六个人不可告人部分,如果只是起准备小组讨论,不可能知道这种事,对吧?既然如此,就照森久保刚刚说,先打开所有信封看看吧。然后推举经历这场风波后,还是很优秀人当内定人选就行。既然是谣言,就得自己证明是假,大家觉得如何?”
简直是胡闹。就在要出声反驳时,“……总之,打开看看也好。”矢代脸严肃地颔首。
“没错。”连九贺也开始同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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