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光凭这样就认定他是清白,未免过于武断。毕竟他有可能谎称面试日期时间,反正这种事可以胡诌。在脑中描绘这样反驳后,又马上觉得这是无意义胡乱推测。那场聚会是在选拔方式变更之前举行,那时们并非敌手,而是朋友,没必要陷害其他人,况且谎称自己那天行程也没什好处。
脑子里又浮现个疑问,那就是拍照人不定是森久保,有可能是他拜托谁拍。这来,不在场证明什就没意义。但还有个问题,那就是照片上噪声般图案与黑点。
“这两张照片是同台相机拍。”
“可是那台相机不定是森久保啊!可能是谁受森久保指示,用同台相机分别偷拍九贺和矢代……”
袴田这番反驳说得越来越没气势,讲到半就讲不下去。与此同时,在场所有人心情恐怕都很消沉。就现实面来说,袴田说法很难成立,因为必须是除犯人以外某个人四处奔走拍照,这个人是犯人父母?朋友?还是花钱请征信社拍?与其如此大费周章,倒不如犯人自己去拍。
他所言,两张照片右上方都有个非常小,像是条码图案,左下方则是有个很像是镜头沾上脏东西黑点,因为两张纸上照片位置不样,所以不可能是打印机造成。依逻辑来想,两张照片应该是同台相机拍,所以呢?那又如何?
“所以呢?”袴田问。
“这张照片——”九贺嚥嚥口水后,指着偷拍他照片。
“这是四月二十日星期三第四堂课‘都市与环境’快结束时候,看站在讲台上老师和板书内容就知道,是这堂课没错。可见这张照片大概是下午四点左右偷拍。”
“直接说结论。”
怎想都觉得照片应该是犯人自己拍。森久保有不在场证明,也就是说,他不可能是犯人。
那,谁是犯人?
好不容易熬过边痛苦挣扎,边努力想浮上水面两个钟头,来到这里又被拖回沼底。会议室空气混浊,所有人像要争夺仅剩氧气般,呼吸变得急促。
有必要确定森久保不在场证明。他翻开记事本,上头确实写着面试行程,们决定打电话到这间公司人事部求证。袴田认为森久保也许找好友假装是人事部职员接电话,便用自己手机调查那间公司电话号码。可能是害怕引起更多猜
“森久保不可能拍这张照片。”
咚、咚。天花板上空调适时发出巨响。观叶植物像被改变风向吹动似地,开始诡异地摇晃着。可能是受不话题有绕回原点迹象吧,只见嶌从包包掏出茉莉花茶,含口在嘴里。则是做个深呼吸。
“四月二十日那天,和森久保约好碰面。问他约几点方便,他说因为有个面试,所以约下午五点过后比较方便。你们不记得吗?那天聚会时,们在大家面前这约定。”
记得九贺说要还经济学方面书给森久保,想约几月几号碰面;但森久保说他那天有个面试,要几点过后才方便。记不得具体日期时间,只记得确实有这回事。
当事人九贺都说得那清楚,日期和时间应该就没错吧。森久保那天下午三点开始有个面试——至少他明确说出时间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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