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像是个装糖果或饼干可爱铁皮盒子,不过不是普通四方形,而是个房子,确切地说,外形上是个房子,盖子就是斜屋顶。房子通体金黄,还画着色彩斑斓瓦片与门窗。
在小女孩乞求声中伸手要去揭开盖子,这才发现盖子边缘缠圈透明胶带,盒子还有点生锈。
摸索着找到胶带头,慢慢撕下它。胶带非常柔软,在手中点点展开,缓缓从盒子上剥落。用指甲抠住盖子边缘,稍使劲,打开……
就在这时,醒。
还好好地躺在宾馆床上。束阳光照在旁小圆桌上。摇摇晃晃地起床,拉开窗帘,渡良濑川就在眼前闪着波光,如往日。
床周围有动静。
有好几个……小孩。
都是小女孩。
有笑声。
这几个小女孩在床边蹦跳玩闹。
刻站在上游田中桥看,两地位置尽收眼底:从群马县流经此处渡良濑川上,有只白鹭展翅滑翔。两个女孩尸体分别被丢弃在这条河左岸和右岸,如此对称,隔河相望。
这是凶手有意为之吗?
在小真实抛尸地点敲进根木桩作为标记,面向木桩,合掌祭拜。接着,从口袋中掏出只玩具小猫,轻轻地放到木桩附近。前脚并拢、乖乖端坐小猫仰着脑袋望着。
后来,在个月色朦胧夜晚,独自站在沙洲上。茂密草木挡住月光,脚下片漆黑。眼睛好不容易适应黑暗,却不是被石头接连绊倒,就是在湿滑草坡上跌跤。跌跌撞撞走到木桩处,耳边只听见芦苇在风中摇摆声音。
有个四岁孩子在这里失去生命。
手心满是汗水,手上还残留着铁皮盒子冰冷粗糙触感,以及慢慢撕开胶带感觉。
“你把盒子打开,好吗?”
个稚嫩声音在耳边回响。那个孩子真跟说话。
真听见。
虽然很奇怪,可居然不害怕,依然躺在床上,感受着她们快乐。
就在这时,个小女孩说话:“喏,给你!”
她递给个盒子——之前明明无法动弹,不知为何已经坐在床沿,伸手接过这个铁皮盒子。
“你把盒子打开,好吗?”
把小盒子放到手上圆脸小女孩歪着脑袋抬头看着,乞求打开它。
每次想到这儿,就忍不住跑去现场。并非沉浸在伤感中,而是要去确认是否有所遗漏。案件发生在夜晚,站在夜色里现场,反复思考菅家供述是否与实际情况相符。
这是查明真相唯方法。
那晚听着脚边草丛中微弱虫鸣,在黑暗中向着木桩双手合十。
当天夜里,发生件事。
那晚住在足利市宾馆,大概太累,睡得很沉。但突然醒,身体动不,肩胛骨与脚踝仿佛跟床连在起,腹部和大腿再怎使劲也无法动弹丝毫,脑袋也无法转动。这时,意识还算清晰突然察觉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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