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羞耻。
蔺月盏将头埋在手臂里,咬着牙控制自己不要逃。
亲密事情做得多,两个人关系才能更进步,不然直羞涩下去,中间窗户纸永远捅不破。
闻逍看很认真:“还好,只是有点轻微撕裂,天亮以后就去城里……诶,对,之前从医馆拿回来药膏在哪里?”
上次他涂之后,睡醒之后就看不出印子,效果巨好。
闻逍:“……还是别吧。”
更紧,那他发情期还怎过。
闻逍默默抱住尾巴尖,揉揉嫩生生小花苞,暗暗在心里嘟哝:可怜兄弟们,你们受苦。
蔺月盏不解:“你不喜欢吗?”
闻逍很为难,按理来说,他应该喜欢,但眼下情况,他很难喜欢起来。
“刚刚只用腿,你应该还没满足,所以想借打扫卫生方式来发泄精力,对吗?”蔺月盏托着下巴,跃跃欲试,“刚刚只是意外,觉得们可以再试次,兴许这次还能两根起。”
“……”
你认真吗?
闻逍嘴角抽搐,时间不知该说他贪心,还是该说他不长记性:“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有多紧?”
不愧是NP文里总受,都这样,竟然还想着双那个龙。
彻底纾解才终止发情期。
闻逍偷偷瞥眼趴在石块上大美,心尖直抽抽,这和他想象中完全不样。
第次,应该发生在名正言顺时候,两人感情稳定,水到渠成,气氛恰到好处,温柔他展雄风,大美yu仙yu死,他们共同在名为爱河流中徜徉,享受这堪值千金春宵。
想象是丰满,现实是骨感。
今晚电闪雷鸣,气氛点都不好,他努力温柔却失败,大美点都不享受,还有最重要点,他把大美弄伤。
蔺月盏偷偷从储物袋里拿出药膏,警惕道:“你去城里干什,该不会要找姑娘吧?”
因为他没办法帮闻逍度过发情期,所以闻逍想去找别人!
蔺月盏越想越觉得自己猜得没错,眼里满是谴责,仿佛在看个始乱终弃无耻之徒。
“……
闻逍轻叹声,来到他身边:“看看你伤口。”
他拿着蜡烛,掀开薄薄外衣。
之前在外面淋雨,衣服都湿透,刚刚闻逍用妖力烘干衣服,但上面还有雨水淋过后留下痕迹,布料都变硬。
要给大美重新置办两身衣服。
闻逍将这点记在心里,低下头,仔细察看伤口。
紧?
在老龟写话本里,这是很高级夸奖。
蔺月盏于情/欲之事窍不通,并不知道这个“紧”字是形容什,话本里也未曾言明,只是每次完事之后,蛇妖都会抱着梅楠这样夸赞。
高级夸奖往往不需要太多言语,个字足矣。
蔺月盏有些羞涩,这是他恢复记忆以来,闻逍第次夸他,于是他谦虚道:“还可以更紧。”
虽然他见苗头不对就喊停止,大美伤可以忽略不计,但那零星血点还是刺痛闻逍眼,和他那颗励志成为温柔攻心。
呜,好想哭。
上来就人蛇共舞,硬件还不匹配,操作起来极其困难……老天爷这是在把他往鬼畜攻道路上逼啊!
“你是不是想借此来发泄精力?”
闻逍愣住,停下动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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