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荷花,这是荷花精吧?!
宗主不愧是宗主,养
水榭花苑门被敲响,蔺月盏看眼,将闻逍按在床上:“乖乖坐着,别下地,别乱走动。”
闻逍不高兴地皱起眉头,他堂堂山大王,身反骨,怎能乖乖听话?
“不让走,偏要走。”闻逍看眼在水榭花苑门口和弟子交谈蔺月盏,大摇大摆地站起身,“不光走,还要跑,嘿嘿,气死……诶呦!”
花苑里传来“砰”声,像是有重物落地,随后又响起噼里啪啦声音。
前来送药弟子吓跳:“宗主,怎?”
蔺月盏浑不在意,托着下巴,笑意狡黠:“你不觉得很可爱吗?”
闻逍:“……”
不觉得,他只觉得蠢。
“留影石能刻录,已经备份几十块。”蔺月盏脸笑眯眯,踢踢脚下留影石粉末,“所以你随便摔,就咱们家底,足够你摔到解气。”
闻逍想骂人,确定是摔石头解气,而不是会摔更生气?
闻逍反应很快,迅速偏过头,躲开他手:“别碰花苞。”
蔺月盏:“……?”
花苞?
蔺月盏沉默两秒,默默掏出块留影石,记录着接下来发生切。
“你是什?”
现闻逍直固执地举着手。
“你把手放下。”
“不行。”
蔺月盏纳闷不已:“你又抽什风?”
“不抽风,要挡雨,下雨。”闻逍把手往他头顶挪挪,严肃道,“是片荷叶,要给你挡雨。”
“没事,兴许是养荷花不听话,想偷偷开花。”
“……啊?”
弟子脸茫然,这噼里啪啦,荷花开花跟放炮仗似?
听着屋子里传出来响声,蔺月盏嘴角弧度越来越大,他骄傲地挺直腰板,炫耀道:“养荷花是世间独无二,会逗开心,下雨还会帮挡雨,是不是很贴心?”
头回见蔺月盏说这多话,弟子震惊不已:“是,是很贴心。”
窗外日光朗照,万里无云,已经是新天。
闻逍算下,他是昨天上午喝醉,此时已经过去天夜:“除……这个荷叶,还做什事?”
蔺月盏上下打量着他,意味深长道:“这说来可就话长,你想知道吗?”
闻逍心里紧,他该不会做更蠢事情吧?
古人诚不欺,喝酒误事!
“是荷叶,现在被摘下来,是把荷叶伞。”
“为什不能碰你脸?”
“这不是脸,这是花苞,很脆弱,你碰,就不能开花。”
……
闻逍心梗,看向投影出来自己,脚趾已经抠出座梦幻城堡,他抓起留影石就摔在地上,气得直跳脚:“你怎能把这东西录下来!”
……荷叶?
蔺月盏挑高眉头,头回见这样撒酒疯:“你是荷叶,那你不该泡在水里吗?”
“被摘下来,现在是把伞,要为你遮风挡雨。”
如果这句话闻逍是用正常语气和表情说出来,蔺月盏觉得自己会高兴得睡不着觉,但此时闻逍浑身湿透,啾啾着嘴巴,那张俊帅脸皱巴出无数道褶子,实在没眼看。
蔺月盏想笑,但又有种看上人不能这丑责任感克制着他:“你脸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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