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逍搂着闭目养神蔺月盏,躺在床上沉思。
做。
清醒地做。
在
……
这不是在玩游戏,蔺月盏这是把他当成木头蛇,还是声控,高级呦。
合着到头来他就是条玩具蛇。
闻逍气得咬紧牙,在遥控命令再次下达之前,抓住玩他玩得正高兴人:“反悔!就要动!”
去他娘木头蛇!
蔺月盏似笑非笑:“是吗?那是不是说什,你就会做什,让你动,你才会动?”
这听着可比杀人好多,闻逍硬着头皮“嗯”声。
话音刚落,他就被摁在床上,蔺月盏伸手捂住他眼睛,顺顺不太健康荷花根:“那自己来,你配合,让你动你才能动,其他时候不能动,你能忍住吗?不能话现在把你绑起来。”
“……能。”
绑起来那不就成霸王硬上弓,太丢脸,现在这样跟三二木头人游戏差不多。
这蛋在丹田里,管你是长是短,捅破天也捅不到他!
闻逍摸摸他肚子,振振有词:“可是话本里都是这写,孕期play,压迫什,啧啧啧,据说超——刺激!”
平日里看着挺正人君子,没想到玩这花。
蔺月盏眼神变得微妙:“你很想试?”
闻逍立马摇头:“当然不想,那也太丢脸,以后蛇蛋生出来,问起爸爸和爹爹为什要做这种事,你怎回答?”
,身份从来都不是定义喜欢标准。
“想吃软饭。”
“……”
跟你谈感情,你跟谈吃饭,是饿着你吗?
蔺月盏额角青筋,bao起。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两人位置被调换过来,闻逍眼底金光闪烁,抬手道妖力护住蔺月盏肚子,然后立马农奴翻身把地锄。
他呲着牙装凶,色厉内荏,警惕地盯着面色潮红男人,生怕蔺月盏个不爽砍他。
但蔺月盏只是偏过头,颤抖眼睫有种脆弱美,反悔来比他预计时间晚,闻逍比他想象中还能忍。
真不愧是坚持克制纯情蛇崽。
从白日到夜深,水榭花苑里终于安静下来。
但很快闻逍就后悔。
“动下。”
“动两下。”
“动三下。”
“不许动!”
妖族幼崽生来就聪慧,在孕育者肚子里时候就能听懂人话,也能感觉到两个爹气息。
然而蔺月盏注意力却被其他东西吸引:“爸爸和爹爹,所以这是个意思?”
“对,爸爸就是爹爹意思,怎?”
蔺月盏语气凉凉:“你说怎?”
“说怎,——”闻逍干笑两声,“你听解释,,让你那叫,是想把你当成儿子来宠。”
闻逍有些不好意思,凑上去在他鼻尖上亲下:“只吃你给软饭,别人给都不行。”
被抱住时候,蔺月盏还在纳闷,这世间怎会有人把吃软饭说跟情话样,让他听只想投喂。
诡计多端蛇妖!
在发情期之外时候做这种事情,远比意识不清时要动情,闻逍蹙眉,有些紧张地托着蔺月盏肚子:“好长,会不会把们宝宝给捅碎?”
蔺月盏看他眼,严肃道:“如果你想让蛋碎话,可以用灵力直接敲碎,不用捅那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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