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长老默默腹诽,面上装出副义愤填膺模样:“都怪蔺月盏,老夫今日问过,那蔺鹤本来在看守禁地,是收到蔺月盏传信才匆匆赶去比试,想来是蔺月盏故意针对少宗主。”
“他为何要针对?”江问澜皱眉,忽然想到什,心里紧,“难道他发现们事?”
三长老摇摇头:“不可能,与少宗主往来之事隐秘,天知地知,你知知,蔺月盏断然不会察觉,再说,蔺月盏是从不吃亏性子,要是发现,早就跳出来对峙,哪里会睁只眼闭只眼。”
江问澜想也是,松口气:“那他为何突然叫蔺鹤回来?”
难不成只是针对他,为给他添堵?
“哥哥喜欢这样,像傻子样黏着你。”蔺月盏低低地笑声,“哥哥,你口味和你个性样,可爱呦~”
闻逍忍无可忍,扔下碎成几块盘子,反手搂住他腰往屋里走去,咬牙切齿道:“你最好等下也能这叫,不要求饶!”
蔺月盏轻笑出声,他也不挣扎,心念动,丹田里黑雾就凝成实质,将蛇蛋包裹在里面,确保分毫声音都不会被小蛇崽听到。
他倒是不介意床笫之私被小蛇崽知晓,但却不想闻逍低沉喘息声泄露出去分毫,闻逍是属于他,身体、感情、呼吸、声音……他要所有切。
床幔摇曳,情/事愈浓。
做,乖不得,就是块软心小甜糕,现在倒好,小甜糕被扔到冰箱里冻过,看着甜甜软软,硬得能砸死人。
闻逍遗憾地叹口气。
蔺月盏歪头:“你喜欢以前?傻点?”
“什傻,那叫单纯可爱。”闻逍纠正道。
蔺月盏若有所思道:“懂。”
江问澜心情变得微妙起来,如果真是这样话,那蔺月盏会不会对他有什想法?
蔺月盏不近女色,世间传闻他不举,但也有传闻,说他喜欢男人。
江问澜下意识挺直腰背,他出身名门,是沧澜宗少主,天资聪颖,年纪轻轻结成金丹,生得也是表人才,青睐他女子不计其
旖旎喘息声飘荡在水榭花苑上空,不知飘几个时辰,等到月光疏淡才渐渐平息,而此时早已进入后半夜,月光落在酣然入眠梦里,落在禁地之外不远处树林里。
江问澜脸色难看:“这就是你说安排妥当?那蔺鹤怎会突然上台,他境界怎会那高,害失去进入折月秘境资格不说,还让在其他宗门面前出丑!”
今天擂台比试结束后,他就成所有人眼里笑柄,那蔺月盏不过是元婴期境界,培养出来徒弟竟然打败他,等此事传开,整个沧澜宗脸也要丢光。
江问澜气得牙痒痒:“三长老,这就是你诚意吗?!”
怪谁,还不是怪你自己不争气。
闻逍将盘子餐具收好,随口问道:“你懂什?”
刻意放轻嗓音又黏又甜,带着呼吸间独有热气,喷洒在耳边:“哥哥,要亲亲。”
“咔嚓”声,闻逍捏碎手里盘子。
蔺月盏上前步,下巴垫在他肩膀上,鼻尖若有似无地蹭过闻逍泛红耳朵,随着他触碰位置移动,闻逍脸上红意蔓延范围越发广,如鳞片般玉白脖颈都染上绯色。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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