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刑警问起这件事时,自以为跟场家是好朋友,所以受很大打击。那让感觉,自己真成孤身人。
“刑警变温柔后对说,只要把案子送上法院,再判明切就好。现在警方也走到不能回头境地。他以局外人态度劝暂时妥协,到法庭上再奋起战斗。他还说,警方会强行起诉,如果再死撑下去,到最后就真谁也不会听说话。他向暗示死刑判决可能性,说如果真变成那样,后果将不堪设想。他说法也可以理解为只要听警察,就不会被判死刑,但那跟现实问题毫无关系。他只是在威胁、动摇而已。
“可是听那些话,渐渐觉得自己只剩下这条路可走。现在开始跟律师商定策略,至少能跳出目前这种四面楚歌状况。那是答应自愿接受调查第五天。有人也许会说,你怎才五天就投降?这可不是开玩笑。忍受五十多个小时痛苦,其程度不亚于拷问。而且如果不屈服,那种折磨就会永远持续下去。刑警凭着练柔道练出来无限体力,梗着脖子把逼上绝路。有时甚至有精力充沛帮手来助阵。而呢,必须独自承受这切。已经撑不住。当时就处在这种状态,只要给条略微轻松道路,就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它。
“刑警开始恳求,让承认罪行。终于,忍不住点头。就算心里已经放弃,可还是很不甘心要说这种谎话。不由得流下眼泪。不知道刑警如何理解眼泪,他只说‘是嘛’,然后搂住肩膀。
“于是就被逮捕……然而战斗并没有就此结束,而是刚刚开场。换言之,既然已经承认罪行,就不得不招供自己没做过事情。虽然身在现场,但对很多细节无所知。不得不配合警方侦查结果,编造出个合情合理故事。
“听说场健太君是在楼梯上被勒死,但没有听说是被什勒死。那是只有凶手才知道答案。刑警想从口中问出来,可怎知道呢?于是就编故事,说健太君看见行凶过程,就追上去,从背后用手掐死他。结果刑警大发雷霆,叫‘不要撒谎’。接着,他叫‘好好回忆’,还意味深长地摸摸自己领带。在那之前,他们让看过好几次领带照片,问‘对这个有没有印象’。不明白他们用意,只回答说:‘这是送给场先生礼物。’刑警当时还说很过分话:‘这领带够难看,收礼物人恐怕也头痛吧。’想起这场对话,顿时恍然大悟:啊,原来是那条领带……那就像可以得到提示答题节目。旦答错,就要遭到痛骂。如果答对就没有痛骂,让长出口气。
“照着这个节奏,也回答出犯罪动机,那就是场先生说他不喜欢那条领带,顿时发火。这动机听起来这奇怪,就因为它是这样编造出来。警方从精神鉴定报告书上找到有性格冲动面,就决定把它当成犯罪动机依据,其实连都觉得那样太牵强。
“制作这份供述期间,直被关押在调布警署拘留所里。每次审问都在拘留所门口狭窄会客室进行。那里饭都不够塞牙缝,时刻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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