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见听池本坦白,内心万分震撼。因为她彻底明确对这些人印象。
池本那布满血丝双眼。池本夫人空洞病态眼神。两人乍看截然相反,其实完全样。
这些人……已经快变成废人。
究竟是什逼这两人走到
连雪见自己都半信半疑,婆婆更不可能相信。她确动手打円香,到头来只会被指责转嫁责任。
“们这就到你家去吧。”池本喘着粗气说,“你只要带路就好。”
“请等等。刚刚才被要求冷静冷静,从家里出来呀。”
池本闻言,表情扭曲地挤出句“太晚”,接着拳打向桌面,“那怎办?们该怎办才好?该怎对付武内?”
你别问呀……看着垂头丧气池本,雪见不知如何作答。
作不断,身体也个劲地扭动。
“你有没有见过武内拿着类似人偶?”
“啊,不……可是……”
“可是什?”
“円香问过,说人偶是不是隔壁叔叔送。当时觉得很奇怪。”
“自从武内搬家,们就直在附近监视,想等他露出马脚。可是如果要继续深入,必须从他打算亲近梶间家人入手。所以们才会每天到那个公园去,试图联络上最容易接近你。”
“那个……你不用工作吗?”
“谁还顾得上工作啊。不仅是场家,们家也变得支离破碎。母亲在那起案子之后,因为伤心过度而去世。讽刺是,们确实得到她遗产,并能靠那些钱生活。但除此之外,们失去切。所谓‘切’,指是‘幸福’。就算能维持生活,但们也没有活下去意义。唯支撑们走下去,就是遗恨。你能明白靠这个咬牙活下去人是什心情吗?不,你不用明白。但是至少请你帮助们,揭穿那个人丑恶。
“们既没有与他对抗方法,也没有力量和才能。们只是性格内向、低调生活普通人,现在却被强行冠上被害者亲属名号,你叫们该如何是好?照这样下去,只能杀那个武内。可是,有个正在读高中孩子,不能让她变成杀人犯女儿。每天都生活在这种矛盾情绪中。
“每天漫无目标地坐在车上监视,谎称自己是记者,派老婆和外甥到公园去接近你。你可能觉得这种行为没有意义,是无谓挣扎。但无法对此笑置之。这是再三思考、迷惘许久之后做决定。只能这样做!”
“啊,果然是这样。武内也买个婴儿人偶……那,武内家二楼也有扇窗户对着你家,是吗?”
“是。”
“明白。武内肯定直守在窗边,等独自跟人偶玩円香妹妹看见他。接着,他就让孩子看到自己人偶,表示他也有个样。因为他平时会给孩子零食吃,孩子不会怕他。这时候,武内就会抱着人偶,或者晃着人偶玩。孩子见他好像玩得很高兴,就模仿他。武内渐渐加大动作,抓着人偶使劲甩。对孩子来说,抓着东西使劲甩肯定是好玩,所以円香妹妹会高兴地学他。就这样,他教会孩子粗,bao玩法。孩子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事,她只是在玩耍。”
“对,就是这样。这下你婆婆应该也会明白。”
“怎可能这简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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