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好说啊……记得场家直住在那个地方……但不记得武内是在认识场之前还是之后搬过去。”
公公也许终于意识到梶间家与场家共性,变得有些狼狈起来。
她试着继续煽动危机感。
“那个人开始帮忙看护不到十天,奶奶就去世。您觉得这也是巧合吗?”
“什?”公公皱着眉,声音略有些尖锐。
“话虽如此,也不至于因为条领带就爆发吧?”
“可能因为之前积累很多怨气啊。如果他是脾气不好人,那应该有可能。”
公公只是歪歪头,没有作答。如果本身不是心讨好别人性格,可能无法理解自己热情不被接纳是什感觉吧。当然,因为条领带引发惨案确很偏激。但那依旧是种可能性。只是要说服公公相信这个,实在是太难。
“再说,那是武内被警察逼供说出来话嘛。”
“被逼供,就会轻易承认自己没有犯过罪吗?”
“嗯……”公公为难地沉吟会儿。雪见等得不耐烦,决定继续往下说。
“爸,知道您负责场先生那起案子审判,您是为什判那个人无罪呢?”
“什意思?”
“您是觉得他没有犯罪,还是虽然可疑,但证据不全面,才判他无罪?”
“那不都样吗?无罪就是无罪,不分白色或灰色。”
少有机会与公公促膝交谈。他们并没有共同语言,因为公公平时看电视只看新闻,又对孩子没什兴趣。
尽管如此,他在家庭之外,还是显得更平易近人。
“那个,关于隔壁武内先生,想问您几个问题。”
“武内先生?”公公挑起边眉毛,“不是问俊郎吗?”
“嗯。也不能说毫无关系……总觉得自从那个人来,家里就遇到很多奇怪事情。妈又跟他关系很好,实在问不出口。”
“也只是猜测,没有证据。”
这里只需要造成惊吓就够吧。雪见主动收回自己推断。
“别乱开玩笑。”公公很不高兴地责备道。
“但看您也在有意和武内保持距离,让妈
“不解冤罪人通常会有这个疑问。实际上,般人很难承受警方高压审讯。听他讲过自己经历,那是典型冤罪模式。”
向法律专家抛出如此浅显疑问,肯定无法说服对方。
“爸,您觉得武内先生是碰巧搬到隔壁来吗?”
“嗯?”公公发出疑问。
“武内先生和场先生本来是在国际航班上认识,两家人住处却在步行五分钟范围内。您说,会不会是武内先生专程搬到场家附近?”
“话是这说……”
听见那番冠冕堂皇大道理,雪见有点无奈。
“武内先生开始不是招供吗?觉得他话没什漏洞。”
“你说那个啊。那你看法有点跳跃。”
“可是心为对方着想,却没有得到重视,正常人都会觉得不甘心吧。”
接着,雪见对脸诧异公公说墓地事情、中野收到信事情、円香行为异常和养乐多事情。她暂时没有说出池本夫妻存在。
“您说,是不是很奇怪?”
听雪见话,公公面露疑惑。
“那跟武内先生有关系吗?”
实在没办法,她只好搬出池本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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