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中野君收到那封信根本不是写。那你说,究竟是谁写信,又是谁对墓地做手脚?池本先生根据自己经历,怀疑那可能是武内先生干。也这想。”
“什意思啊?那跟武内先生能有什关系?”俊郎严肃地问。
池本再次接过话头,讲述自己对雪见遇到连串奇怪事件看法。他还提到养乐多盖子细节,并强调改墓碑时竟留下池本家电话号码人只能是武内。
俊郎开始还闭着眼,像在边听边思考。可是随着池本讲述渐渐深入,他眉头越皱
“说……”趁池本漫长叙述稍有停顿时,俊郎开口,他没有看着池本,而是注视着雪见,“见这两位是被害者亲属,才直坐在这里听。可是这究竟是在干什?难道不应该说给老爸听吗?”
“也希望爸能留下来听听啊。”
“说这些其实没什意义吧。当然同情这两位立场,但是现在说老爸判决出错,又能怎样?老爸做那个判决肯定费尽功夫挠破头,和妈妈都没资格说什吧。毕竟是家人啊,你说是吧,雪见?”
被他如此冷淡地质问,雪见时不知如何回答。
“再说,那案子已经有判决,现在说什都没用。们生活在法治社会。武内先生又已经从调布搬到这里,跟们成邻居,相处愉快。今后恐怕还要相处十几二十年啊,你说这种话,怎帮你嘛。”
让二人面对池本夫妻落座,自己则在没有摆放沙发下首放块坐垫端坐在上面。
“这两位是池本先生和夫人。他们是邻居武内先生成为被告人那起案子被害人亲属。”
接着,雪见又说明他们具体关系和两家相邻情况。
婆婆和俊郎似乎都不太明白他们为何而来,但也都没有提问。旦与惨案被害者有关系,就会让人心生踌躇。
他们静静地倾听着雪见讲述。
“们不是来请求帮助,而是希望您几位提高警惕。”
池本保持着恭敬言辞,但加强语气。
“警惕?”俊郎重复遍,继而微笑起来,“你什意思?这回武内先生看上们家,狡诈地排除妨碍他人,准备创造个让自己舒适环境吗?”
“不是已经被排除吗?”
“你?”俊郎愣愣地看着雪见。
“这两位很熟悉武内先生,并且认为在那起案子中,武内先生绝不是无辜。”
雪见说完,池本便掏出手帕擦着汗,发表自己见解。武内带着过度热情主动接近那家人。对自己看上人尽心尽力不求回报,不断贩卖人情。同时,他还用狡诈手段排除掉妨碍他人。当被他看上人开始疏远他时,武内就将其视作莫大背叛并因此爆发……
接着,池本又介绍场家被残害案经过,将武内招供动机和行为与他性格相对应,补充说明两者极其相符。
今天,池本控制住以往唾沫横飞劲头,使自己发言保持着恰到好处激情。杏子则老实地坐在旁边,频频点头。
尽管如此,俊郎听着听着还是有点坐不住。婆婆表情似乎掺杂着同情和困惑;俊郎则冷着脸,双手抱臂,反复换好几次坐姿。很遗憾,那两个人似乎都不太相信池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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