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没什。为这种事焦虑实在太没意
律师平时处理这多案子和纠纷,肯定很容易树敌吧。想到这里,寻惠不禁有点担心俊郎。
“夫人……”武内看向装好花架,沉重地说,“昨天……在这里安花架时,夫人您也出来过,对吧?”
“嗯……是。”
“那时是几点钟?”
寻惠不明白他这问意图,但还是努力回忆起来。
“不,是今天看报纸才知道。”
“报纸……?”那个瞬间,寻惠以为他说是讣告,可是听他语气又不太像。
武内压低声音继续道:
“据说是起刑事案件,他在自己家遇害。”
“啊……?”
“那应该是说话。家里今晚吃冷锅肉,您要是有空也过来吧。”
“不,真不用。正好今天不太舒服。”
“哦……是身体出什问题吗?”
武内表情乍看跟平时没什不同,不过此时仔细看,好像确有些阴沉。
“不是身体问题,是个朋友遭遇不幸。”
寻惠出去看,原来是武内,手上还抱着自己做花架。寻惠昨天傍晚还见他在隔壁院子里忙活,现在看来是忙完。
“哟,好精致啊。”
花架共有四层,层比层小,看着像个金字塔形状。
“最上层只能摆盆花,下面是两盆,接着是三盆,四层总共能摆十盆。”
“那大小正好呢。”
“记得大概五点买菜回来,又在屋子里忙活会儿,应该是五点半左右吧。”
“哦,这样啊……”武内无奈地说着,表情扭曲,“那您在之前没有往院子里看过吗?”
“嗯……”
“这样啊。不过那时已经干个多小时。”他喃喃自语几句,还啧声。
“那个……请问怎?”
“他夫人两年前离世,后来他就直独居。案发那天晚上女儿夫妻说好到他家吃饭,结果进门看,发现他遇害。”
“那……那凶手呢?”
武内摇摇头。“听说还没抓到。”
“这样啊。太吓人。如果是这种情况,恐怕不会办守夜吧。”
“是。看报纸马上联系他事务所,那边好像也有点不知所措。”
“哎呀。”由于武内独身,寻惠直觉得他是个孤独人,没想到他还有个去世会让他感到失落朋友。
“就是上次审判时非常照顾律师先生。”
“哦,原来是这样啊。”寻惠应声,忍不住猜测那人是不是跟勋也认识,“他叫什名字?”
“他叫关孝之助,走时候七十多岁,是个特别有人情味人。现在能站在这里,也多亏他帮助。被拘留期间,那位律师先生还帮打理兰花。他真很善良,而还没有报答完他恩情呢。”
“这样啊。那您今天是要去参加他守夜吗?”
他们马上进院子。婆婆去世后,寻惠只要有空就买盆兰花。现在虽然还没有十盆,但也能把花架装点得像模像样。
“还能再放两盆呢。”
“您要是不嫌弃,就从那儿拿两盆吧?”武内边给花架铺寒冷纱,边提议道。
“那怎行。光是这个花架,都不知如何感谢您。”
“感谢什啊。虽然很想再尝尝您做饭菜,但也不能过于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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