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你听知道那件事人说什吗?”
“那件事都过去三十多年,还有谁会记得呢?可你来找,不就是要打听这种没有根据传闻嘛。”
勋感到背后发凉,却有苦无处说。
“你这也太胡扯。”
“是吗?那真是对不住。觉得这跟你母亲去世之疑性质差不多啊。”野见山撇着嘴说完,又抬手蹭
“那篇访谈真是太有意思。有人提问‘法官需要具备什样素质?’你回答是‘要喜欢人’。都怀疑自己看错。心想,你不是很讨厌人类吗?”
“讨厌人类是你吧。”
“确实。”野见山大大方方地承认,继而加重语气,“很讨厌人类。尤其是看到觍着脸说自己喜欢人伪善之人,都快吐出来。”
二人无声对视片刻。
勋拿起小票,野见山也掏出钱包,拿出张千元钞票。勋摇摇头拒绝。
有什不样吗?武内堂堂正正地获得无罪判决。对于他背上伤,没办法进步立证。虽然很不甘心,还是只能认输。你现在跟打听他那些无凭无据事情,到底想干什?”
“你就是想为难找乐子是吧?”
“请你不要偷换话题。”野见山觑着眼睛凝视着他,仿佛连他瞳孔动摇都看透,“不过在法律界,检察官旦成律师,就会说出完全相反话,这很正常。同理,你辞去法官工作,随便说什都行……然而话虽如此,如果不能解释武内背上伤,说什都没用。他个人能否制造那种程度重伤,这是非常合理疑问。没能推翻那个疑问。要是你怀疑武内有问题,并且想提出你质疑,首先要做就是推翻那个合理疑问。等你真推翻,就认真听你话。”
“够。就不该找你谈这件事。”
野见山耸耸肩。“随你便。”他微笑着说完,喝口冰茶。
“猜你今后不会再来找,所以这句话要先说出来。”野见山收回钞票,继续说道,“武内上初中时,父亲病逝。他上高中时,继母也因事故死亡。从此,他就成孤身人。想必你也知道他这可怜身世吧?”
说着,野见山向他凑近些。
“不过,他继母死,真是事故吗?”
“什?!”
“那天,武内与继母及其男性朋友三人上山远足,男女二人坠崖而死,武内个人下山,跑进警察岗亭。后来人们派出搜查队,在悬崖底下找到二人尸体。这件事表面上是个彻头彻尾事故,但是他继母出名性格,bao烈,甚至传闻武内上小学时就遭到她虐待。假如那位继母与男性朋友再婚在即,把武内当成累赘……”
勋口喝干冷掉咖啡,开始寻找时机离开这场令人讨厌谈话。
“其实也是多摩文化大学毕业。”野见山仿佛忘刚才话,换上若无其事口吻说,“也加入过学法会。没想到梶间先生竟会到母校工作啊。”
勋实在提不起心情接话,便没有吭声。
“学校现在还给寄宣传杂志呢。是哪期来着?上面有梶间先生访谈,标题还是《采访退役法官·大放异彩教授》,呵呵呵……”
也不知道有什好笑,野见山发出令人不愉快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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