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是尾七吧?”武内说。
“是。哦对,您也真是,送这漂亮花篮……”
“不,那没什。”武内满不在乎地说,“能先进去吊唁吗?”
“请进,请进。”
寻惠拿出拖鞋,让到旁看着武内进屋……这时,她突然想起名牌还没插回去,便径自转身跑进厨房。她用旁边报纸盖住自己做名牌,拿原来牌子,用手挡着穿过起居室走进和式房,飞快地插回武内花篮。再转过头,武内已经进来。
“是武内。”
“啊……来啦……”
寻惠不明就里地走出去开门。
她心里想着得谢谢他花篮,可是开口,别话却冒出来。
“哎,你脸怎?”
过来……莫非是登……
她走出去看看。
“这是武内先生送。”
快递员手上捧着个大得惊人花篮,足足有满喜子送来那个花篮两倍大。花颜色虽然控制在白、黄、紫三色,但是中间插满大朵兰花,周围还有好几朵大菊,绽放着水灵灵色彩。这个季节菊花可不便宜。花朵之间还有藤蔓向四周延伸,看就是十分精致手工。满喜子花篮满打满算能值三千日元,肯定没有五千。可是这个花篮说它值两万也毫不奇怪。
寻惠把武内花篮拿进和式房,跟满喜子花篮放在起,顿时又为难起来。她脑中闪过必须跟武内道谢念头,但马上决定过后再说。现在得先想想怎平衡这两篮花。
“这花真漂亮啊……”寻惠挤出微笑说。
武内先是满意地看看自己送花,
武内左眼下方肿大片,又青又黑,连睁开眼睛恐怕都很困难。
“没什没什。”武内咧着嘴笑,“说来真不好意思。昨天在家摔跤,正好磕在桌子边上。”
“哎呀……那可真是太不走运……”
原来刑警说就是这个吗?昨天跟武内见面时,他脸上确还没有伤。
话说回来,昨天傍晚她听见隔壁传出挺大声音和响动,他恐怕就是那时跌倒吧。日落时分,她还瞥见武内走出院子,心里就想应该没什大事。当时円香也在院子里,然而寻惠不太想跟他见面,就只在窗边匆匆看见他剪影而已。今天早晨她再到院子里,发现隔壁兰花架子移到露台另头,应该就是昨天傍晚弄。
满喜子只是订花,应该没看过实物。寻惠从自己插那瓶花里拿几枝菊花出来,插进满喜子花篮。尽管如此,大小差异还是太明显。实在没办法,她只好把自己花跟满喜子花挨着摆放,构成个整体。再把武内花分开放,大小就能平衡。
接着,插在花束后面名牌又成问题。也许因为订花店不样,“武内”牌子明显比“相田家”牌子大许多,看着更显眼。那牌子虽然跟花朵大小相配,可这样看就实在太奇怪。也许得趁勋他们看见之前,做块小牌子替换上去。
寻惠拔掉“武内”牌子,拿到餐桌上。接着,她从柜子里拿出厚纸,剪个合适大小,用马克笔描边,再用便携毛笔写上“武内”二字。她刚要拆下原来名牌上棍子,门铃又响。
“您快递!”
她顾不上円香,拿起门禁听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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