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加。2019年爆发大规模抗议,就是这种怨恨个表现。巴西,同样是个被不平等问题长期困扰国家,基尼指数高达0.53,即使是在普遍高度不平等拉美,也是名列前茅。在之前课上讲到过,因为贫富极度悬殊,巴西富人都活成笼中鸟,给家里装上各种复杂安保系统,防偷防抢防要饭。作为这种经济不平等后果,巴西政治这些年也是非常动荡,左右撕裂非常严重。左翼力量代表、前总统卢拉,在下台后居然还被以tf罪名送进监狱,而他接班人罗塞夫干脆被弹劾,右翼势力代表、现总统博索纳罗,被称为巴西特朗普,自2018年当选以来,不断遭受各种抗议示威、调查弹劾。双方群众基础则在街头经年不息地发生对抗。
发达国家也因为贫富差距而出现政治撕裂。近年西方右翼民粹主义上升,助推力之,正是高度不平等。们前面讲经济全球化时候讲到过,边是“达沃斯人”,冲出本国小市场,走向全球大市场,财富直线上升;边是发达国家蓝领工人,因为产业转移、技术更新、移民竞争,越来越成为“多余人”,于是,怨恨点燃右翼民粹主义。
经济不平等不但激活激进右翼势力,也激活激进左翼力量。在占领华尔街运动中,“Wearethe99%”口号响彻云霄,此后,左翼核心议题之就是财富再分配。2015年,以“社会主义者”自称桑德斯还是m;主党人中个异类,当时民众对他有“正面看法”只有12%,但是到2018年,这个比例已经上升到53%,在18—34岁年轻人中,更是接近60%。2020年8月有个新闻,因为对亚马逊最低工资不满,有抗议者到贝索斯家门口架个断头台。虽然只是个仿制品,但这里面寓意,还是令人不寒而栗。所以,边是右翼民粹主义上升,边是左翼激进化,经济两极化造成政治两极化。
总结下这讲内容。第,过去40年左右,不平等在显著上升——无论是在美国、中国还是全球;第二,不平等上升可能带来系列严重问题:道义上不公平,长远来看抑制经济发展潜力,还可能带来政治动荡。
说到这里,你们可能会觉得,那解决办法很简单啊,“打土豪、分田地”,大规模地再分配财富,不就什都解决吗?如果有人拦着这个方案,那他定是非蠢即坏,为“既得利益集团”摇旗呐喊。然而,事实是,只要是社会问题,答案几乎从来不可能“简单”。尤其是个断断续续存在几千年社会问题,如果至今悬而未决,定不是你拍脑袋就能想到解决方案,不然为何前面几千年从来没有人想到?在今天这个时代,“不平等”到底有多严重?是个炎症还是个癌症?是制度根部腐烂,还是树枝病害?甚至,是否存在着“合理不平等”和“不合理不平等”之分?在这些问题上,其实都大有争议。这讲,们讨论争议A面,下讲,们再来讨论它B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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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FrankLysy,“WhywagehasstagnatedwhileGDPhasgr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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