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榕檀点头。
小护士
边准备换药
东西，边道：“那就是他给你弄啦。今天早上他走之前还问
，皮筋这个东西是不是次性，需不需要更换。”
“说不用。”小护士示意宋榕檀伸出胳膊，继续道，“然后他说，你有洁癖。就说洁癖应该也洁癖不到自己身上吧。”
“回去盯训练
啊。”经理道,“都9点。”
宋榕檀烦躁地揉揉凌乱头发,忽然发现自己头发不知道什
时候散下来。
起初他还以为是皮筋断，拎起枕头抖半天也没见东西。
“找什呢？”经理问。
“皮筋好像断。”宋榕檀道。
小护士眼神变得奇怪起来。
卫生间里人听见门外嘈杂,淋浴声音停住。
紧接着,门被人从里面拉开，宋榕檀个踉跄。
“谁洗澡？”经理满脸茫然,手上拿着个苹果，上面还挂着水珠。
小护士想想道：“可能……是苹果吧。”
[方淮在洗澡]
这个认知比闹铃还要有效地唤醒他还有些昏沉睡意大脑。
他掀开被子下床,看到自己穿着完整裤子时,又想起昨晚方淮语气平静地问他要不要脱裤子事。
宋榕檀：……
病房门突然被敲响，个小护士探头进来，看到宋榕檀时候愣下,友好地点头示意。
他直没有睡着。
从宋榕檀手动淡出视频、到他伸手放在自己唇边……再到他偷偷亲自己额头。
方淮安静地保持着那个醒来姿势坐着,直到宋榕檀气息变得绵长，大概是已经进入睡眠状态，才动动自己有些酸痛脖子。
宋榕檀睡沉,今天意外受伤，加上整天情绪大起大落,又熬到这个点，就算是铁打人也撑不住。
方淮微微离开点，探身撩开他刘海，把手轻轻搭在他额头上试温。
经理指指床头：“这个？”
宋榕檀看过去，自己黑色橡胶皮筋端端正正地放在桌面上，旁边还躺个他没见过、上面带着小太阳图案新皮筋。
“……这谁。”他有些茫然地自言自语。
经理“哦”声，恍然道：“来时候就在这，估计是方教练晚上睡觉给你拆辫子吧。”
小护士在旁捂着嘴轻笑两下：“你们说方教练，是不是那个戴着眼镜帅哥？”
宋榕檀脸都黑。
“怎是你？”他语气里嫌弃怎也遮不住——甚至都没想遮掩。
经理差点个苹果砸到他这张气人嘴上。
“不是还是谁？”他没好气道。
宋榕檀转身重新上床,被子掀又钻进去：“淮……教练呢？”
然后她把手搭上关着卫生间门,按下把手就要推开。
宋榕檀下意识喊：“等下！！”
小护士被他吓跳。
宋榕檀两步过去站到卫生间门口，像是护卫城堡将军。
“不能进……里面有人在洗澡。”
刚才宋榕檀唇瓣热得发烫,方淮有些担心他会不会伤口感染。
掌心之下触感是令人安心正常温度。
方淮这才放下心来-
第二天宋榕檀醒来时候,病房里已经没有方淮身影，卫生间里却传来淋浴声音。
宋榕檀反应两秒，整个人骤然清醒——连带着身体某处沉睡部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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