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淮指尖微凉，宋榕檀却觉得自己
头顶像是电路短路，烫到几乎要冒出烟来。
于是他伸手抱住
自己头，殊不知自己动作落在方淮眼底，和犯错蹲在墙角大型犬
模样。
方淮颇有兴致地微微挑眉，抿唇思索番，问。
“你相信网恋吗？”
“
……”宋榕檀也不好说自己信不信。
还有他到底喜不喜欢乖？
宋榕檀蹲在地上，酒精使他大脑运转变缓，思维方向也变得奇怪起来，他整个人几乎大脑宕机。
“你为什
不能接受网恋……？”宋榕檀整理许久思绪，才勉强说出句话，“是觉得这个只是大家认识种方式……吧……大概……”
他低垂着头，头顶发旋像个小太阳样，正落在方淮眼底。
看几秒，方淮还是没忍住伸手，动作很轻地戳下。
“这…………”宋榕檀张张嘴，却吐不出哪怕句完整话。
他向来自洽逻辑，仿佛被突然崩断其中环。
是啊，他单单知道方淮喜欢乖……当时之所以能和还是高中生自己玩得很好，也是因为自己乖、声音可爱。
而两年后再遇见方淮，自己已经完全变成刺头形状，刺头名声在TETD职业圈，和他单人赛人头王名声样响亮。
当时状况，就像是有两条路摆在宋榕檀面前，条是蜿蜒山路，条是倾斜向上笔直近路。
瞬间，简直想抬手狠狠拍到他后脑勺上，让他清醒下。
转而又想到，即便是宋榕檀现在偷笑又怎样呢？
他天不敢坦白，就天只能在这里偷笑罢。
宋榕檀忽然抬头，继续问：“你既然这喜欢他，为什不跟他说？他都跟你告白……你为什还要拒绝他？”
方淮微微抬眉，心里临时编出来答案差点把自己也逗笑。
毕竟他喜欢上方淮，并不算是严格意义上网恋。
方淮也没想等到什有条理答案，能从这个被酒熏得懵懂人嘴里说出来。
“网恋结果大多是什
他发誓自己根本没有用力，可宋榕檀却还是个踉跄，差点被这个突然出现力道推倒，坐到沾菜汤石板路上。
“腿蹲麻？”方淮有些哭笑不得。
“没事儿，还能蹲……”宋榕檀道，“你说你，蹲着舒服。”
他怕站起来以后，自己被方淮看着，表情就绷不住。
刚才被方淮戳过地方像是打开他某个开关。触电般酥麻感自头顶蔓延流淌至四肢，他非常没出息地脚腕软。
他理所当然地选抄近路——直接用已经乖巧到根深蒂固角色。
毕竟术业有专攻。
可他竟然完全没有考虑到方淮接不接受网恋情况。
他把近路走到头，却发现前方只剩下万丈悬崖。
但……但那种时候他怎来得及把自己刺头真实形象转变成乖小孩啊？
他偏过头去遮住自己已经有些绷不住表情，开口依然用平静语气道。
“因为不能接受网恋。”
“……啊？”宋榕檀有瞬间愣在那里。
方淮管理好表情后回头，自上而下俯视着他，神情里带些微微不敢置信，就像是看到个单纯到会被骗术骗到倾家荡产傻子。
“Ring，你不会相信网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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