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秒,微凉脚踝处传来被束缚触感。
灼热掌心几乎贴上他袜边,微凉指腹却直接搭在更里、更不设防肌肤上。
扣住,收紧。
他不再有退后机会。
耳边传来方淮轻笑。
宋榕檀低着头,眼角余光处,方淮脚踝和鞋尖距他只有个座位距离。
方淮大约因为逗他,心情带着点轻快意思,难得像打节拍般点两下脚尖。
有比赛时候,方淮向来是穿衬衫西裤和皮鞋,四季对他来说,只是穿不穿外套区别。
棉质深灰色袜筒自皮质反光鞋边延伸出来,探进无人可以再向里窥视宽松裤腿。
“你是狗吗。”
……
宋榕檀下意识抬手在鼻底擦过。
事实上他也分不清,这句话到底是他凭空臆想,又或是在某个被酒精控制大脑夜晚,方淮真切地说过。
旦想到有可能是后者,宋榕檀就觉得自己有些即将失控。
,泡泡糖你最近是不是有点皮痒,欠垃圾分类是吗?”
比巴卜脸不敢置信:“靠,你他妈自己说啊!”
“教练都没骂你,就是骂你?!”他大声控诉。
宋榕檀皱眉:“你是不是有问题?”
“淮哥说狗和你说狗能是个意思吗?”
只修长有力手落在中间相隔座位上。
宋榕檀伸手。
他几乎是没有理智地伸手,却又安静得像是个只剩下理智捕猎者。
方淮察觉到他靠近。
“鞋底脏,别蹭上。”他轻声说句,然后准备收回自己为隔开两人距离才搭在上面腿。
他把舌头抵在犬齿下,克制地咬下,微痛,却能让他清醒。
偏偏这个时候,与他分坐在车厢两边方淮带着些似有似无笑意,开口。
“小宋狗勾?”
宋榕檀呼吸滞,只觉得血液往上下两处同时冲去。
他狠狠地把头撞到前排无人座椅靠背上。
方淮神情奇怪瞬,刚想开口,却看见宋榕檀耳根似乎渐渐红起来。
宋榕檀在对上他视线第刻,就溃不成军地逃到别方向。
他之前在某个晚上做过旖旎暧|昧梦……
方淮枕在他枕头上,牛奶咖啡溶在道极冲青桔味中,混出氤氲醉人味道,惹人遐思。
“别咬。”方淮声音已经几乎是气音,却还是带着清冷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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