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莉莉丝说,“无论王后怎把辛西娅公主当男人养,公主还是女人。”
“而且这不是谁胜算大问题……”赫卡特说,“阿博特公爵显然也支持罗纳德王子,他现在没有反对你接近辛西娅公主,是因为玛利亚出现让他有危机感,所以他也不介意让罗纳德王子感到点威胁。”
莉莉丝笑:“赫卡特,你对政治可真解。”
“这与商业很像。”赫卡特说,“们要面对都是利益和人性,它们是共通。就像大家都喜欢歌颂爱与仁慈,但是大多时候掌控人们行为是恐惧和不安。当没有时,你会希望拥有,而旦确定件东西属于你
“真让人期待。”莉莉丝说,“不知道狩猎祭时这些女孩会有多大进步。”
“也许会吓人跳。”赫卡特说,“但是,莉莉丝,狩猎祭后,这个兴趣班还能保留吗?”
“嗯?”
“听说个小道消息,王子派正在给国王上书,说辛西娅公主借着兴趣班拉拢势力。”赫卡特看向莉莉丝,“莉莉丝,其实也听到很多关于你消息,人们正在议论你与公主和王子关系,揣测你是哪方。”
莉莉丝笑声:“有点悬念,不好吗?”
”临走时,辛西娅公主说,“你提议很不错。”
莉莉丝又把这句话转告赫卡特:“辛西娅公主说这个建议很不错。”
“那可真是太好。”赫卡特端着杯子笑道。
辛西娅公主夸奖不只是兴趣班提议,还有靶子设置。
在赫卡特提议下,她们定做批尺寸不同靶子,今天小姐们练习靶子,半径是最大。
“你现在正在铁丝上跳舞。”面具后眼睛关切地看着莉莉丝,“而且这条铁丝不是你能控制,它随时会断,也随时会被撤走。”
莉莉丝问:“你觉得是罗纳德王子胜算大还是辛西娅公主胜算大?”
“要说胜算大,当然是罗纳德王子,他名声好,又是男性,还有很多保守派贵族支持者,国王也倾向于他来继位。而支持辛西娅公主多是改革派贵族和内阁大臣之类新兴势力,他们大多领地小,势力也小,而且很多人摇摆不定,随时有可能倒戈。”
“真奇怪,”莉莉丝说,“政务大多是辛西娅公主处理,她不断向国王提出建议,想出各种方法维持岌岌可危国家,书房里也挂满奖章,但是她名声很差。”
“当有选择时候,人们只要遇到点委屈就会想‘也许另边会更好’,这就是人性。”赫卡特叹道,“更何况,她是女人,女人任何缺点和特质都会被放大、抹黑。”
小姐们离靶子距离比平时距离要近,拉弓也更轻便。
“大家对你做出弓箭赞不绝口。”莉莉丝对赫卡特说,“那种弓太顺手!”
赫卡特很高兴:“那太好,以往市面上武器都是针对男性而研发,您说以后,才发现还有这种商机。”
莉莉丝:“靶子和距离也刚刚好,这都是你建议。”
赫卡特说:“虽然这些小姐对射箭很感兴趣,但她们都是初学者,现在只是兴趣萌芽阶段,如果上来就太难,很容易吓退她们,所以需要循序渐进,先让她们体会射箭成就感和满足感,然后她们就会自然而然地追求更高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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