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没想到对方这快转话题,还转得如此声音,不由冷哼:“小子,这种搭讪手法有点过时吧?”
林修文脸不红心不跳:“嗯,你知道是在搭讪就行。”
顾言:“……”
林修文掏出脖子上吊坠,道:“那个朋友还送条项链。”
顾言忽然皱眉,目光饶有深意地在林修文脖颈间打转。
林修文苦笑,心想他大概是跟顾言待久,好没学到,尽学这些死缠烂打,巧舌如簧歪门邪道。
顾言忽然觉得林修文此刻笑容有些刺眼,胸口没由来得发闷起来。这种陌生情绪让他很不舒服,非常不舒服!
他用力摁灭烟头,皱眉道:“以前事情与你无关。你想要问无法回答你,而且也不知道。提醒你句,你们时间不多,与其在身上浪费时间,倒不如赶紧决定究竟谁来演最后个孩子。”
林修文目光暗:“如果选不出来呢?”
“那你们谁都别想离开。”顾言慢条斯理地将口中白烟吐出,带着慵懒性感,“牺牲个就能救下你们所有人,这笔买卖不亏。”
“自然也是导演。”顾言故意把天聊死。
林修文:“那在做导演之前呢?”
顾言扫他眼:“你什意思?”
林修文:“意思是,在来这里之前呢?顾导还记得以前事情吗?”
顾言弹弹烟灰,问:“怎?你想套话?”
“你还抽烟?”
顾言就算不回头也知道是谁在跟他说话,只是他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还敢靠上来,不由有些心烦。
不知道为什,自打顾言看见这个人起,就莫名觉得烦躁。他不是个容易被人影响情绪人,可对方只需要句话,甚至只是个眼神,好像就能轻易撩拨他喜怒。
顾言猛吸口,没好气地说:“别说得你好像很解似得,咱俩熟吗?”
“不熟。就是随便问问。”林修文低头笑,“借根烟?”
林修文见他面色变,心想他大概是认出项链。毕竟曾经顾言说过,这东西能带他找到自己。他认出他来?
林修文喜,试探问:“顾导见过这条项链吗?”
顾言停顿好会
林修文对上顾言眸子,正色道:“如果说个都不想牺牲呢?”
顾言嗤笑:“看不出来你还是个理想主义者。怎?要做圣母啊?那干脆你自告奋勇,自己上好。”
林修文看着顾言嘲讽眼神心里酸胀,以前他也不是没被他揶揄过,大多都只是无伤大雅玩而已。
现在不同,顾言嘴上让他去牺牲便是真去牺牲,因为顾言不在乎他死活。
林修文眯起眼打量顾言许久,才轻声道:“顾导,你和以前认识个人很像。”
林修文也不狡辩:“不行吗?”
顾言挑眉:“作弊作成你这样坦然,也算是厉害。”
林修文:“谢谢。”
顾言:“……”
是在表扬你吗?
顾言直接拒绝:“没。”
林修文:“你刚才拿烟时候看见,起码还有半盒呢。”
顾言:“……”
婉拒!婉拒你懂吗?!怎有脸皮这厚人?
林修文自然听见顾言心里抱怨,但他却没有要退缩意思,只当刚才戒烟话题不存在,接着问:“顾导以前是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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