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叔回来时候顾言正坐在二楼阳台上发呆。
“少爷,他还是没有答应和你结盟吗?”德叔有些担忧。“您时间不多。”
“不想逼他。”顾言捏着指间,似乎光秃秃手指上原本有什东西,“不急,再等等吧。”
十分钟后顾言从楼上走下来,腰间只裹着条浴巾,头发还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
林修文刚想要低斥他怎不吹头发,这样会头疼。但转念想,大家都是成年人,他瞎操什心。再说,他又以什立场和身份操心呢?
林修文只觉得如坐针毡,‘嚯’地站起身,道:“不早,没事话,先回去,明天还要上班。”
顾言出声阻止:“林修文,你在害怕什?”
“?害怕?”内心深处情绪被人看穿,林修文忽然觉得自己才是那个没穿衣服人,羞愧感让他有些无所适从,只能激动否认,“没有啊!有什好害怕!”
后背隔着衣衫能感觉到对方湿热皮肤,林修文吓得忘动作。
顾言微微弯下声,故意在他耳廓旁低声说话:“小心地滑。”
林修文呆几秒,立刻反应过来,欲伸手去推开对方。却在刚抬手那刻,手掌摸上片湿滑。
林修文大惊:“你你怎不穿衣服!”
顾言利索应道说:“洗澡怎穿衣服?”
抽屉里。”
林修文想想,还是走向卧室衣柜。抽屉里放不少新裤子,林修文随手拿条,整只手都有些发烫起来。仿佛这不是条内裤,更像是块烧红煤球,烫手得很。
林修文回到浴室门口:“内裤找到,放门口。”
顾言直接说:“麻烦帮拿进来吧。”
林修文下子陷入进退两难困境。
说完他抓起外套就往大门方向走。
顾言沉静声音再度从身后响起。
“可以允许你装傻充愣,也可能给你时间。但是林修文,躲是解决不问题,你早晚要面对。”
这次林修文什也没说,径直冲出大门。
顾言盯着紧闭大门许久,缓缓才道:“晚安,林修文。”
林修文哑然,只觉得口气闷在胸口,发泄不出来。
他猛地转身推开顾言,有些恼怒地将衣物丢过去:“你内裤。”
顾言接过内裤,嘴角坏笑毫不遮掩。
林修文只觉得耳根子烫得厉害,不愿再看他眼,逃似得离开浴室。
浴室门再度被关上,顾言个人站在明晃晃镜子前,嘴角笑意几乎都快蔓延到眼角。
顾言让他进去?继上次同床共枕后还不够,居然还要同处间浴室?!
但又想,两个大男人进间浴室也没什不起,澡堂子里大家不都赤,裸相对吗?若这个时候他拒绝,反而显得自己矫情又心虚。
于是林修文干脆把心横,转动起浴室门把手。
门打开,只见淋浴房里空无人,不断有水珠顺着玻璃缓缓滑落。
眼前是片水汽氤氲,却独独没有顾言身影。林修文觉得奇怪,正要转身,肩膀却被只手臂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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