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事?想想…”孟意拍大腿,“还真有!”
林修文:“什?”
孟意:“发现在这里酒吧妹子特别高冷,吃好几次闭门羹。”
林修文诧异:“就这个?”
孟意奇怪道:“不然还有什?你今天怎奇奇怪怪?你还没跟
孟意语气轻松地说:“没事儿,那等回来们再喝也行。”
林修文问:“对,你和孙秋蕾都没事吧?”
“们能有…”孟意脱口而出,猛地又觉得哪里不对劲,“诶,不对啊。你怎知道有个同事叫孙秋蕾?你认识她啊?”
林修文:“……”
当然认识她。不仅认识她,还知道你们俩有腿呢!
德叔看他这副失魂落魄样子,心里也不好受,劝道:“林先生您别难过,少爷定会好起来。”
后面几天,除公司有急事之外,其他时间林修文都在顾言别墅里照看顾言。
正如德叔所说,阈境里受伤非常古怪,从外观来看没有任何皮肉伤,但人就是高烧不退,昏迷不醒,不管用什药都没有用。
林修文从开始耐心等待,再到自安慰,直到现在顾言已经烧整整三四天,林修文再也忍不下去,打算明天就把顾言送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
私人医生正在给顾言换营养液,这时孟意电话打过来。
阈境能被人为打开?”
德叔:“过程非常复杂,但却不是不可以,只不过…”
“不过什?顾言他做什?”
“人为凭借外力打开阈境会耗费入侵者非常大精力,轻则高烧几日,重则很有可能从此落下病根。更何况少爷还将您从阈境里强行拉出,身体实在是受不小冲击,在床上躺小半个月才慢慢恢复过来。”
听到这里,林修文整个脑袋是懵。突然他想起来当日他回到病房时,鼻尖那若有似无血腥味,和顾言苍白得不像活人脸色。当时他恼怒顾言将他留在病房,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原来竟是顾言默默为他做这多。
等等!孟意为什会觉得他不认识孙秋蕾?他们明明起进入阈境,怎可能不认识。
林修文脑子里闪过个念头:难道…有没有种可能…
林修文试探问:“你…在B市还好吗?”
孟意大大咧咧说:“好啊,很好啊。”
林修文:“有没有发生什奇怪事情?”
林修文完全不意外孟意会打给他,反而有些吃惊,都离开阈境好几天,怎孟意现在才打过来,如此沉得住气,不像是他风格。
林修文接通,对方焦急声音就传过来:“文文!你在哪儿?”
林修文捏着发酸太阳穴,说:“回S市。”
孟意:“你回去?这快?你不是说好要跟在B市碰头喝酒吗?”
林修文:“有些急事,所以先回来。”
可他又做什?他竟然还怀疑顾言动机,怀疑顾言利用他。
他实在是混蛋至极!
林修文看向顾言,强忍着在眼眶中打转泪水,艰难开口:“他这个样子,要不要送医院?”
德叔说:“已经联系少爷私人医生,但阈境里所受伤非同寻常,普通医生是看不好。现在就只能看少爷自己能不能挺过去。”
林修文:“会请几天假,在这里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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