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来为什,林修文看着顾言这个样子,忽然股内疚感涌上来。他咬着唇,艰难地说:“对不起,这次是害你。不应该怀疑你,实在是”
顾言看对方副快要哭出来样子,连忙撒手,道:“怎又说这个?不就是不想让吃叉烧吗?用得着使这种伎俩吗?好好,不吃就是。”
林修文叹道:“没有跟你开玩笑。”
“也是认真,真没有半点怪你意思。说到底是自己没有把事情说清楚,都赖。”
顾言很快打断他话,显然不想要就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不过,家文文现在真厉害,已经能靠自己力量离开阈境,还救命。”
林修文被气笑,脱口而出:“胡说什呢!你才寡妇呢!”
说完又觉得这句话好像不太对劲。
顾言只醒大概半个多小时,然后又因为身体太过虚弱迷迷糊糊睡过去。林修文也不离开,这陪着他,坐就是整天。
好在顾言身体底子好,没几天功夫,精神头已经恢复不少。不但清醒时间越来越长,也能开始吃些非流质东西。
看着顾言好些,林修文也总算放心不少,开始恢复正常上班。只是他有意识地减少加班频率,尽量到下班时间就赶紧回别墅看顾言。
“林修文,你说要带回家,听见。”顾言嗓子哑得像是被砂砾磨过,不过简单句话,已耗费许多气力。
林修文激动道:“顾言!你醒?你感觉怎样?”
顾言勉强扯下嘴角:“没事,死不。谢谢你带回来。”
“谢什,如果不是你,早就死。”林修文苦笑,“先不说这个,你还有哪里疼吗?饿不饿?渴不渴?要不要去医院?”
林修文问连串问题,顾言也不嫌烦,都回答。
林修文苦笑:“哪里是救你,简直是害你!”
顾言笑道:“心甘情愿,要说起来也只能算是活该。为博美人笑,甘之如饴。”
林修文:“这句话
这日下班后,林修文去公司附近烧腊店买份叉烧,顾言昨天吵着闹着说想吃,他就顺道买份。
顾言几日都没好好吃肉,看见叉烧两眼放光:“文文,还是你对最好。德叔那老顽固说什都不肯让吃,每天都是清汤寡水,都快吃成竹竿。”
林修文笑道:“德叔也是为你好,你身体刚刚恢复,不能吃太油腻。你少吃点,尝个鲜就行。”
说完林修文抢过顾言正要去夹第四块肉筷子。
顾言抓着不肯放,嘟囔着自己身体已经好。
但是他却拒绝去医院,方面阈境里伤医院也看不好,另外方面,他伤势古怪,去只怕引起医生们怀疑,到时会给林修文添麻烦。
德叔立马联系私人医生。医生看过之后没有大问题,配些营养液,其他也没办法,就只能靠顾言自己慢慢恢复。
等切检查做完后,德叔便送医生下楼,房间里只留下林修文照看顾言。
林修文看着顾言白得几乎快要透明皮肤和唇色,心里别提多难受,只能专心剥着手里橘子,不敢去看他。
这些顾言都看在眼里,抬手招呼林修文过去,柔声说:“别脸寡妇样,还没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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