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看向顾言,眼中是从未有过眷恋。他才刚刚与顾言确定心意,小两口都还没过几天日子,便要再次面对分离,下次见面又不知道是何时,又或者….他们还能否再见?
林修文眼眶酸涩,不敢再看顾言。他匆匆站起身,低头道:“如果…他情况继续恶化话,您也别等私人医生,还是先把顾言送医院吧。猜那医生多半是不会来。”
德叔张张嘴唇,想要再问什,但犹豫片刻后最终还是只点头道:“好,明白。”
林
林修文目光微沉:“那医生来看他时候,您在他们旁边吗?”
“大部分时间都在,不过…”德叔想想说,“中间时候,医生让去拿些酒精和纱布,也就离开大概5分钟吧。”
林修文眉头不由拧紧,直觉告诉他,问题出在那名私人医生上。
名医生来病人家中看诊,却连基础基础酒精和纱布都没带。而且,顾言又没有外伤,要这些东西做什?
显然这是支开德叔借口。
当林修文急急忙忙跑回别墅,看到德叔焦急面色时,林修文心里猛地沉。他问道:“怎回事?明明早上出门时候他还好好。”
德叔急得满头大汗:“也不知道。上午私人医生来看过,还说少爷情况不错,身体恢复得比常人还快。可医生走后没多久,少爷就说有些累,想要睡会。”
林修文边听边往顾言房间走,直到房门被推开,见到床上躺着单薄身影,林修文彩觉得心脏突地漏跳拍,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他在门口站许久,不知道为什他忽然有些害怕往里走,停顿好会儿,待情绪少许稳定后,他才步步慢慢走入其中。
他在床边坐下,低头深深看着床上躺着人。那是他无比熟悉脸庞,帅气五官恍若人工雕琢。在林修文印象里顾言永远都是刚毅且明亮,而不该是现在这样脆弱得仿佛触即碎样子。
林修文手指抚上顾言苍白脸,许久没有说话。
德叔多少也有点预感,不然也不会打电话给林修文。他看林修文脸色愈发难看,不由问:“林先生,少爷这是怎?”
林修文却还是低头发呆,似乎是在想什事情。须臾,他才抬头看来:“德叔,出去趟。这里就交给您,还请….照看好他。”
德叔怔,问:“林先生您要去哪儿?您是不是知道什?”
“希望猜想是错误。”林修文勉强扯出抹苦笑。
德叔心里也不好受,忍不住用袖口蹭下眼角,说:“少爷向连睡午觉习惯都没有,眼看着就要到中午,他都没有起来,于是便进他屋子想要叫他起来吃饭。然后就发现他躺在床上,浑身冰凉,怎叫都叫不醒。”
林修文努力克制住自己颤抖双唇,哑声问:“医生呢?”
“正在赶来路上。”德叔说,“不过看少爷这个样子,不像是普通生病。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于是就赶紧打给林先生您。”
“谢谢德叔,您做得很好。”林修文点头。很快他就冷静下来,问:“上午除私人医生外,还有其他人来过吗?”
德叔坚定地摇摇头:“没有,直在家,可以保证除医生之外,没有人进过别墅步。少爷也没有离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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