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更棒
呢！你知道，
住在
个双人病房，室友跟护士说要两杯香槟。以为他在开玩笑，但护士真端来
两杯香槟。你看，这就是为什
爱泰国。你在家医院里要两杯香槟，他们就真给你！这也是为什对于像们这样老人来说，泰国是最好国家，也最适合死在这里——你真可以享受你死亡。意思是，至少你可以享受死前服务。”鲍勃干笑声，“而且，当你真死，也马上就被遗忘，就好像你从未存在过样……啊哈！这也是有好处——它鼓励你尽可能地活在当下。”
三个人同时陷入沉默。喝酒聊天常会遇到这样问题：有时候很难辨别你谈话对象是陷入沉思还是已经喝得神志不清。
“你还欠两顿酒，鲍勃，可没那容易忘记你。”过大约三个地质年代之后，Alex才勉强挤出活泼表情，“而且，
玛八世在宫中被枪杀，至今也无任何定论……将皇室成员头骨与食人魔干尸道放在博物馆里！从那时起她就隐隐感到泰国还有另面，不仅仅是集海滩、美食、微笑、按摩于体人间天堂……
鲍勃正在和Alex大聊特聊流传在泰国各所大学迷信和鬼故事。苏昂觉得他整个人饱含戏剧感，就像块吸收大量八卦信息海绵。他已经喝完四瓶啤酒，而老板娘刚刚给他送来第五瓶。难怪他在这里待就是五十年，苏昂想，如果是男人，没准也会享受这种生活。
“你会直待在泰国吗？”她忍不住问他。
“猜你是在问会不会死在泰国？”鲍勃俏皮地说，“当然。因为想不出个比它更好临终地。”
Alex苦笑着摇摇头，就好像拿他没办法似。
“你知道最喜欢泰国什？”鲍勃说，“医院！别这看着，是认真。当然，没人真喜欢医院，但如果你非去不可，那不如去家看起来像五星级酒店医院。几年前住院动手术——小肠里长个肿瘤——住在Bumrungrad……”
苏昂知道Bumrungrad医院。它是亚洲最大私立医院，重点接待国际病人，在很多医学领域享有盛名，尤其是整形手术和心外科。那里还有全世界最大变性手术中心。当然，也是试管婴儿手术有力竞争者之。
尽管最终选择定位为“小而美”SMB诊所，苏昂也曾在网上反复看过Bumrungrad图片和资料，震惊于它五星级酒店般大厅和专业舒适医疗环境。她还记得医院里有星巴克、麦当劳、面包房和流日本餐厅。医疗水平与欧美致，费用却至少便宜四分之，而且基本不用排队。也难怪大批外国人源源不断地涌入泰国，不只是来变性和怀孕，也来体检、做心脏手术、植发、抽脂、激光换肤……很快他们也会来这里死，苏昂记得自己有些残忍地想，因为费用要便宜得多。
“Bumrungrad里有个酒吧——你知道，毕竟是家泰国医院嘛——他们有好些真相当不赖苏格兰威士忌，”鲍勃兴高采烈地说，“服务生问，医生是否允许喝酒，当然！说。然后，就再没有别问题！”
“酒吧？在医院里？”苏昂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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