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屿:“还请奶奶别告诉他。”
齐老夫人:“不用说,
齐屿给他掖掖被子,然后离开房间。
祖宅家庭医生正在挑选药材,看他出来之后,便对他说:“少夫人身体比较虚弱,少爷还是先让他好好休息吧。”
齐屿淡淡地说句:“换成西药吧。”
中药味道大,又苦,娇气包肯定不愿喝。
管家笑眯眯地端杯水来,齐屿接过那杯水,问:“奶奶吃饭吗?”
陆在霖头昏脑胀,瘫软在椅背上。
齐屿帮他系好安全带,快速地拨打医生电话。
在迷迷糊糊中,陆在霖感觉他被放在柔软大床上,闻着枕头和被褥里熟悉冷杉味道,他抱着被子安心地睡过去。
半睡半醒间听见齐屿和其他人交谈声音,听得并不清晰。
陆在霖微微蹙眉,呢喃地说句:“好吵。”
下楼梯时候,陆在霖十分庆幸,还好他们教室在二楼。
随着下楼迈开步伐,拉扯疼痛感更明显。
他小心地下着楼梯,宽大裤子遮住他微微颤抖双腿。
简阳边扶着他,边笑道:“你这次可是遭老罪,可你今天还能回来上课,男神莫不是真不行吧?还以为你这个星期都不来。”
陆在霖:“……那可真是太行。”
宋老头课,安静到只能听到他在讲台上高谈阔论,粉笔在黑板上滑动发出沙沙声响,有些沉闷。
陆在霖坐如针钻,直在看着手表上时间。
疼。
股撕裂,尖锐疼。
在家时还觉得好好,到课室坐在这冰冷坚硬木凳子后,那疼痛感极为明显。
管家:“她还在楼下等您。”
齐屿把水杯放在床边柜子上,看陆在霖还没有清醒迹象,重新关上房门。
齐老夫人看见他从楼梯下来,跟着放低声音,说:“孙媳妇还好吧?”
齐屿闻言,低声笑笑,“有点低烧,现在睡着。”
齐老夫人打趣道:“那孩子长得真漂亮,难怪让你心心念念这多年。”
窸窸窣窣声音戛然而止。
随后,只冰凉大手贴在他额头,又摸摸他脸,陆在霖用脸颊蹭蹭他手。
是熟悉味道。
齐屿轻轻摩挲他脸,看他如此依赖自己,空缺心被他点点填满。
整个房间散发着冷杉木质香,陆在霖睡得很甜。
虽然全程都很温柔,可是他俩尺寸对不上号啊。
不然他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疼得坐立不安。
齐屿在楼下等他,看到他走路姿势,立刻就皱紧眉头,他上前扶着陆在霖,着急地说:“哪里受伤?”
陆在霖摇摇头,感觉到周围目光汇聚在这里,他双颊绯红,顾不上许多,扑在齐屿怀里,攥着他衣服说:“抱回去。”
齐屿把他轻轻放在副驾驶位置,摸摸他额头,表情难看地说着:“好像发烧。”
强忍着不适,终于等到下课。
旁简阳看到他脸色有些苍白,连忙问道:“你没事吧?”
陆在霖摇摇头,简阳看到他后颈腺体贴都没遮住牙印,再看看他样子,忽然间明。
简阳犹豫地问句:“要不要送你去医务室?”
陆在霖边收拾着课本,边说道:“没事,回去休息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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