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还没来得及跟陆在霖说上几句话。
陆在霖也没有给他说话机会,就这离开他身边。
齐屿当时想是,切都结束。
他还是会每天坚持给陆在霖打电话,每天给他发信息。
齐屿将医生送走,再次回到床边坐下,他易感期终于结束。
他是被怀里滚烫热度给惊醒,他打开房间里灯光,才发现陆在霖浑身通红,像是发起高烧,齐屿连忙给私人医生打电话让他过来。
看着陷入昏睡陆在霖,齐屿轻轻抚摸着他脸颊。
陆在霖恢复记忆这件事,在那天画室他冲出去抱陆在霖起来时候他就发现。
那时陆在霖看着他眼神,是齐屿在他失忆前看到过陌生和震惊。
陆在霖蜷缩在齐屿怀里,有些睡不着,过好会,齐屿也醒。
不知道齐屿是不是察觉到他没有睡,易感期Alpha无休止地向他Omega索要信息素爱抚,想要从他身上得到安抚和爱意,渴望得到Omega救赎。
铺天盖地信息素向他席卷而来,带着占有和强势冷杉味道覆盖他全身,把他原本平静下去发情期又点点地带动起来,陆在霖止不住发出甜腻哼声,湿润吻落在他颈侧。
齐屿在吻他腺体上伤口,陆在霖微微颤抖,双手无力地向后推下,反而被握住小手臂。
还未消肿伤口处又添新,酥酥痒痒,反而让陆在霖有几分沉醉。
易感期Alpha格外粘人,没有安全感齐屿更甚。
在这几天里,陆在霖每次都是在齐屿怀里醒来。
外面天色还暗着,陆在霖稍微动下,齐屿把他抱得更紧,习惯性地轻拍他肩膀,温柔地呢喃着:“睡吧。”
陆在霖不敢乱动,只能摸索着放在床头手机,看眼,现在是凌晨三点。
齐屿炙热鼻息洒落在他颈侧,浅浅呼吸声传入耳。
当时他心跳就像忽然骤停,屏住呼吸,在看到他微红眼眶时,齐屿明白,他想起来。
在那短短几秒钟时间里,他感觉到什叫天堂坠入地狱感觉。
他曾无数次想过,若是陆在霖恢复记忆,会是怎样想法。
可是当时情况很糟糕,陆在霖腺体还在流血,齐屿还是忍住心痛将他抱起来送去医院。
让他没想到是,就在不久后,陆夫人出现在医院将陆在霖带走。
他在适应另个人体温。
易感期齐屿难得留有丝理智,没有给他终身标记。
只是他每每都会路过那里,想要告诉陆在霖,他渴望心思-
“谢谢医生,您慢走。”
“这几天让他好好休息吧,别再折腾。大病初愈,还是静养为主。”
陆在霖再次阖上双眼,万千思绪涌上心头。
他和齐屿分开个月时间,回来之后什都没来得及解释清楚,他就被易感期齐屿抓住,将他带回公寓,连几天他和齐屿都在公寓度过,他发情期和齐屿易感期,他们两人就像彼此之间药,沉沦好几天。
整个房子每个角落都留下他们缠绵信息素。
易感期齐屿比往日还要凶狠几分。
房间里信息素带着躁动和不安,箍住他腰手臂很紧,似乎没有松开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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