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攻，反攻，冲锋，反冲锋——这些字眼，包含着什
样
内容啊！
们损失
很多很多人，大部分是新兵。又有增援部队派到们这个地区来。他们是新编团之
，差不多完全是由最近征召入伍批年轻人组成。他们几乎没有受过什训练，只懂得点
理由：他打算把这些东西送给他未婚妻，当作吊袜带。听这些话，那班弗里西亚人不用说就发出阵欢笑。他们拍拍膝盖，好个笑话，好家伙，这个海伊，可真会动脑筋咧。特别是加登，他怎也忍不住，他把最大个环子拿在手里，时不时往自己大腿上套，看看还留有多少空隙。“海伊，老兄，她腿定是有两条腿粗，两条腿……”他念头转到略微上边部位。“她定还有个屁股，就像是——就像是头大象。”
他还不肯就此打住。“倒很想跟她打次篮球呢，好家伙……”
海伊喜气洋洋，因为他未婚妻居然得到大家这样热烈赞赏，便带着满意神情，简单地说：“她是个壮壮实实妞儿呢！”
降落伞有着更加实际用途。根据女人胸围大小，三个或者四个就可以制成件短上衣。克罗普和把它们拿来当作手帕。别人就拿来寄回家里去。如果那些女人能够知道，弄到这几块薄薄布片常常要冒多大危险，定会大惊失色咧。
卡钦斯基对加登感到惊讶，他正在十分镇静地试图从颗没有爆裂炮弹上敲下那个环子。任什别人要是这样试话，那东西定就会炸开，可加登运气总是很好。
有天，有两只蝴蝶在们战壕前面蹁跹戏耍上午。那是两只柠檬黄蝴蝶，黄色翅膀上有些红色斑点。它们飞到这里来能找到些什啊？到处都没有株植物，也没有花草。它们停在个骷髅牙齿上。鸟儿也是样无忧无虑，它们显然早就习惯战争。每天早晨，云雀从真空地带飞起来。年以前，们看着它们在筑巢，现在鸟雏都已经长大。
战壕里老鼠不闹，这阵们倒觉得清静。它们都到前面真空地带，们知道那是为什。它们都长得很肥，们看见只，就砰枪打死只。到夜里，们又听到敌人那边重新响起隆隆滚动声。整天们都受到普通炮击，所以还能够修补战壕。娱乐，也常常有是，这方面，飞行员倒很照顾。每天总有无数次战斗，吸引大家去观看。
战斗机们还能够容忍，可是侦察机，们却像憎恨瘟疫样地憎恨它们。它们把炮火指引到们头上。它们出现以后，不消几分钟，榴霰弹啊，榴弹啊马上就往们这边轰过来。就这样，天工夫就损失十个人，其中五个是担架兵。有两个给炸得稀烂，加登说你可以用柄汤匙把他们从墙上刮下来，葬在个饭盒里。另外个，他下半身连同两条腿都给炸断。人死，他胸脯还靠在战壕边，脸呈柠檬黄色，络腮胡子中间仍然燃着根纸烟。它直发着微光，烧到唇边才熄灭。
们把尸体放在个很大炮弹坑里。共三层，层叠在层上面。
突然间，炮击又轰隆隆地开始。们很快又坐起来，怀着茫然等待时那种紧张和麻木心情。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