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互相看看。“这种事不会干。”说。
“反正都样,”卡钦斯基说,“现在你正好看到,那也很好嘛。”
厄尔里希上士重新走到胸堤上。他那步枪枪口这边那边地搜索着。
“你用不着为你干那件事情睡不着觉啊。”克罗普点点头说。
现在,也弄不明白自己。
事情经常会发生。只有夜间进攻才是这事情特殊之处。不过卡钦斯基在俄国时候,也有过回在敌人阵线后面躺两天,才突破防线回来。
没有提起那个死去印刷工人。
可是到第二天早晨,再也不能隐瞒下去。定得告诉卡钦斯基和克罗普。他们两个人都试着让平静下来。“这样事情,你是无能为力。除此以外,你还能干些什呢?你到这里来,本来为就是这个嘛!”
听着他们说话,看到他们待在身边,不禁感到很安全,很放心。在那边弹坑里所说,不过是派胡言乱语傻话罢。
“譬如说吧,瞧瞧那边。”卡钦斯基指着说道。
“那只是因为在那里跟他躺得太久。”说。归根结底,战争毕竟是战争嘛。
厄尔里希步枪短促又枯燥地响着。
战壕胸堤上站着几个狙击兵。他们把装着瞄准镜步枪搁在那里,窥伺着敌方阵线。不时啪下发出声枪响。于是们听到阵喊声。“这下可打中!”“你们看到他怎样跳高吗?”厄尔里希上士自负地转过身来,记下他分数。他毫无疑问地命中三枪,今天射击记录上他是遥遥领先。
“这个你怎说?”卡钦斯基问。
点点头。
“要是他继续这样下去,今天晚上他纽扣洞里准可以插上只‘小彩鸟’[22]。”克罗普说。
“说不定他很快就会升做军士长咧。”卡钦斯基补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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