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他不会是来上课吧?”
“应该是有别事吧,他课不都是姜原给他代吗,连作业都是姜原帮他写。”
“姜原最近请假,直没来”
谢吟池迟
谢吟池闻言僵硬转头看向温峤。
温峤正在往嘴里塞最后个生煎。
谢吟池:
*
文学系和美术系分在栋教学楼,谢吟池跟温峤同路,路上温峤背着画板拎着颜料目不斜视,而谢吟池知道温峤对他没有杀伤力,也就懒得费心思跟他交涉,只是时不时扭头欣赏下他在日光下像褪成浅金色头发,想着有机会话自己也去染个,显得很有艺术家气质。
岑近徽察觉到脑子里蹦出第个想法抓错重点之后,立刻出声打断谢吟池话。
“吃什自己会买,以后不用这样。”
岑近徽不习惯随便接受别人好意,特别是谢吟池,就算是真像他昨天说那样想跟自己道歉,也没有必要用这种方式,只要离自己远点即可。
谢吟池好像也不太擅长抓重点这件事,“买都买,蟹粉小笼你吃吗?”
岑近徽:“不用,”
好巧不巧,贺昀祯最讨厌吃就是螃蟹那种张牙舞爪东西,就连只是听到这道菜名都会瞬间倒胃口。
“不好意思,没有吃早饭习惯。”贺昀祯抱歉冲他笑笑,又抬手看眼腕间手表,“而且今天有早课,得早点去。”
谢吟池看着贺昀祯出寝室门,那扇厚重铁门又缓缓合上。
果然是反派,撒谎脸不红心不跳,还能笑那优雅从容。
他跟岑近徽同系同班,怎岑近徽还能稳稳地坐在自己位置上跟自己对视呢。
教学楼楼大部分教室都分给美术系同学当画室,温峤抬脚就进自己教室。
而谢吟池就读影视文学系在这栋楼顶层,虽然总共就只有六层,但平时上二楼都要坐电梯人,势必不可能靠两条腿爬上六楼。
可是电梯前挤满人,谢吟池抱着课本站在人群最外围,想着等这波人上去自己再上也不迟。
谁知道他正冲着电梯旁按钮上楼层显示器发呆时候,忽然听到旁边人窃窃私语。
“这是谢吟池吗”
谢吟池:“那蒸饺呢?”
岑近徽:“你自己吃吧。”
谢吟池不是没有注意到对角线上温峤在默默关注着自己这边,他有些不高兴道:“那桌子早点总不能都让跟温峤吃吧,你快说到底想吃哪个”
看吧,着急大少爷脾气就直往外冒。
岑近徽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让他为难心思,缓缓又垂眸道:“只想吃生煎。”
谢吟池深深叹口气,对上岑近徽视线避也不避,但却顾忌着旁边正在吃生煎温峤,他只能凑近小声嘟囔着问道:“你们班今天真有早课啊?需要这早去吗?”
自从昨天把话说开之后,他们之间也没有刚开始火药味儿,倒是能再表面上平心静气闲聊天。
岑近徽掀掀眼皮子,“早课是有,跟你们样,八点到就行。”
谢吟池轻轻哦声,装出副得知被骗十分受伤样子,“算,才不管他吃不吃呢,是专门给你买,也不知道你早上爱吃什,就”
说好像知道他中午和晚上爱吃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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