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扫眼,发现他仍旧是把岑近徽当作攻略重点对象,而留给温峤和贺昀祯篇幅则是少得可怜。
“如果死,温峤秘密就会被公之于众,他应该也不会想不开要对动手,所以不足为惧。”谢吟池跟029交流自己心得,振振有词道:“至于贺昀祯,原主跟他之间也没什龃龉,只要不惹他,就肯定不会出问题。”
“最麻烦就是岑近徽嘴上说着要离他远点,但万他要是什时候心情不好,原主那折腾他,他拿来祭天几率很大。”
029:“所以?”
谢吟池用红笔在纸上划出标记,“所以要抓紧时间,明天周六,约他出去玩但是玩什比较好呢?”
他想着,可能是受制于人缘故,于是也只能从旁边捡双次性筷子来,默默开始吃饭。
谢吟池见他服软,目光在他泛在湿意下颌逡巡片刻,伸手又将另杯冰奶茶推过来。
温峤不爱吃甜食,这种全糖齁甜奶茶在他看来跟熬只剩下个汤底中药没什区别,他皱皱眉,“不想”
谢吟池:“帮戳下。”
温峤:幼稚。
小包外卖袋子,搞跟猪瘾犯似。
温峤回来路上将帽檐压低,健步如飞,回到寝室里时候面色蕴红,脖颈上也铺层薄汗。
可谢吟池还是挑剔嫌他回来迟,看着他替自己将饭菜摆开,拿起旁边奶茶晃晃,杯璧上水珠冰有些冻手。
谢吟池小声抱怨道:“怎搞,冰都化。”
人要学好可能需要长达十年或者以上时间,但堕落也就是瞬间事情。
029:“篮球,排球,羽毛球?”
谢吟池:“虽然很擅长这些,但运动很容易受伤吧,也不怎适合联络感情,说不定打着打着
吃完饭,谢吟池有点犯困,让温峤去把桌子收拾干净,自己则是爬上床睡两个小时午觉。
等他醒来时候,发现温峤已经不见,而金融系那两位中午都没有回来,寝室里空空荡荡就只剩下他个人。
因为下午没有课,他闲得无聊,于是找来本空白日记本,趴在自己桌子前写写画画,不也知道过多久,才搞出份详细纸质版攻略计划。
其实也就是把他先前在脑子里想法誊抄下来,省得他不小心忘记些什。
谢吟池从小练书法,写手好字,那日记本光是摊开放在那里就赏心悦目。
温峤在他不满目光里将餐具包装撕开,将次性筷子递给他,想想还是跟他解释道:“拿到时候就已经化差不多,中午外面挺热。”
“热?”谢吟池当然知道外面热,在窗户前站会儿太阳照脸都发烫,“那你还穿这厚?你快把衣服脱坐下吃饭吧。”
温峤犹豫分秒,“不用,会儿去食堂吃。”
“你什意思?”谢吟池登时扔下筷子,纨绔脾气简直信手拈来,他竖眸看向温峤,不悦抿起上翘唇珠,“不想跟起吃饭吗?”
温峤知道他这是生气,本来自己应该同样不满才是,可偏偏目光触及到那被贝齿咬住粉唇时,忽然就觉得再难听话从这张嘴里蹦出来,他都只能扑灭自己怒火,任那点灰烬徐徐冒着最后轻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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