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吟池在后面听大气也不敢喘,生怕被他看到脸,彼此都尴尬。
这人虽然到处撩骚,对自己只是时兴起,但对岑近徽似乎是异常执着。
说不定是真爱呢。
岑近徽实在是疲于应付,他道:“去不,明天爸过
“给你发消息你咋不回?”胡壮壮旁若无人向岑近徽连着抛两个媚眼,但对方脸色实在是太臭,他也只好低头先去掏口袋里东西,“明天们院有场友谊赛,你来看吗?”
他语速很快,说起话来急吼吼,生怕别人不给他讲完机会似。
他粗壮指节夹着张花花绿绿票,献宝似在岑近徽眼前晃晃,“这票很难得,每个队员只有两张,张给你”
岑近徽身上仿佛是装上什抵触型雷达,面无表情打断他,“那你另张给谁。”
“啊?”
那天晚上拦路体育生?
谢吟池心里咯噔下,毕竟他也不敢确定,胡壮壮是来找他,还是来找岑近徽。
之前就听贺昀祯说过,被男同骚扰是金融系系草其实是岑近徽。
虽然他真很不能认同在大部分人审美体系里,岑近徽颜值要高于贺昀祯这件事,但是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头衔也算是名副其实。
也不怪胡壮壮被他迷七荤八素。
人潜力是应该自挖掘,温峤背着谢吟池慢吞吞走着,怎也没有想到竟然真能挨到宿舍楼门口。
这栋宿舍楼其实是有电梯,但在谢吟池穿过来前天就已经坏,宿管报修之后,物业承包公司那边迟迟没有来人修。
谢吟池看温峤累都出汗,也不忍心再奴役他,就示意他让自己下去。
温峤也没有跟他客气,在原地将他稳稳放下来。
谢吟池活动下自己有些僵硬双腿,伸手搭上温峤肩膀,半借力状态向前挪动。
胡壮壮有点懵逼,以往他不管怎骚扰这位高岭之花都得不到什反应,顶多是些不耐烦拟声词。这还是岑近徽第次主动问他问题,他有些受宠若惊砸砸嘴。
“哦,另张,给卖。”
挂到校园墙上秒没,五十块张供不应求。
岑近徽本正经说,“那你把这张也卖吧。”
“你不去?”胡壮壮觉得今天兴许是有机会,他厚着脸追问道:“明天下午两点,看过你课表,你明天下午没课,闲着也是闲着,来玩呗?要是赢请你吃饭。”
谢吟池在岑近徽身后小声问道:“你跟他约好?”
岑近徽摇摇头。
胡壮壮本来还像只没头苍蝇在宿舍楼底下打转,这个点学校里人要就在宿舍里躺着,要就是在礼堂。
宿舍楼前空空荡荡,他们三个人往空地上停就显得很扎眼。
胡壮壮抬头就瞧见为首岑近徽,原本百无聊赖嘴脸立刻变成喜出望外,刺溜下就冲到他面前。
“不用等,你先上去洗澡吧,有温峤扶着就行。”他觉得自己磨磨蹭蹭有点太耽误岑近徽时间,干脆让对方先上楼。
岑近徽应声,正要转身,却看见在楼梯口徘徊人。
他忽然就停下来。
谢吟池越过他往前看去,恍惚间觉得台阶前踱步那个人有点眼熟。
九号球衣,白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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