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近徽想着反正谢吟池也接不,就随手按挂断。
第二天早,谢吟池头昏脑胀被闹铃吵醒,他记得今天早上有节临时加塞课,他从床上鲤鱼打挺,坐起来就瞥见换衣镜前岑近徽。
对方精神抖擞,且已经穿戴整
岑近徽在床边坐会儿,还是忍不住又问他道:“你说,跟岑嘉予同时掉下水里,你先救谁?”
谢吟池呼吸均匀绵长,显然是已经陷入梦乡。
现在还不到晚上九点,入睡还太早些。
岑近徽毫无睡意倚在床边,那瓶红酒还剩下大半,但他也不是嗜酒人,也没有要再自斟自酌意趣。
他很想把谢吟池摇醒,可是即便摇醒也得不到答案。
“土豆没有头,你再装你就真没有头。”岑近徽将他拽到自己身边,掐掐他脸上软肉,“别装,谢吟池?”
谢吟池似乎是感觉到眼前这个土豆在挑战自己土豆大王权威,于是巴掌拍在他脑门上,气呼呼喊道:“是真土豆大王,不是装!!!”
喝多之后说话口齿不清,岑近徽很勉强才听懂。
演得很逼真
岑近徽也懒得戳穿他,于是问他道:“既然你喝多,那送你下楼?”
问题。”
谢吟池听见也不说话,咧嘴笑,仰头又灌下大杯。
他在原先世界里,是三杯酒量。
谢吟池本来是想喝点然后装醉,但他也忘记这具身体耐受值跟自己以前大不相同,他毫无防备喝红眼睛,团坐在毛茸茸地毯上,外套垫在脚底下,他拉着岑近徽跟他起装土豆。
“你,你把头埋下去,土豆,土豆没有头”
岑近徽正郁结难解,屋子里忽然响起手机铃声。他起身去找,铃声中途断阵,等到第二次响起时候,他才找到手机。
但,这不是他手机。
虽然手机是样型号,但岑近徽是黑色,而这个白色是谢吟池。
他看眼床上人,又看眼来电显示。
这个点,贺昀祯给谢吟池打电话做什?
谢吟池个人手舞足蹈有会儿,似乎是觉得烦闷,在听到敌方土豆说要将自己扔下楼时候,他啪唧往床躺。
岑近徽这会儿才真相信他确实是喝醉,拿他点儿办法都没有,只能碰碰他胳膊问道:“你不回家?”
谢吟池目光空洞盯着天花板上流苏灯,他颤巍巍伸手想要去摸,还在床上反复仰卧起坐,却怎都摸不到。
最后岑近徽实在是被他弄烦躁不已,只能去关灯。
灯关,谢吟池果然安静下来,乖乖缩在被窝里,眼睛也闭起来。
岑近徽觉得自己被耍,他拎着谢吟池衣领,气道:“你是装吧,这都没什度数,哪有人喝小杯就醉?不想回答问题就直说,又不会强迫你,你别眨来眨去,把眼睛睁大点”
谢吟池眼睛很圆,睫毛浓密纤长,当他专注盯着都样东西或者人时候,瞳距会变近,整个人十分降龄。
要不是岑近徽跟他知根知底,都要怀疑盯着这张脸还有这副神情,到底成年没有。
岑近徽记得谢吟池十四五岁时候就已经会喝酒,红白啤轮着来都没事。
这不是装他把头给拧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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