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吟池没有半点犹豫就遵照国王命令将自己外套给脱。
而九号贺昀祯就只穿件单薄卫衣,他慢悠悠瞥身侧谢吟池眼,也没有扭捏,拎着自己领口就将衣服从头扒下来。
精壮身材在昏暗灯晕下也依旧惹眼,薄薄腰腹肌肉没有刻意绷紧随着脱衣服动作起伏。
谢吟池匆匆看眼就不好意思再看,只能战术性端起面前酒杯又抿小口,辛辣
他话音刚落,拿到这两张牌人就自觉地趴到边做起俯卧撑,他看众人没有对他命令尺度提出异议,这才松口气。
看来是自己想多。
十个俯卧撑很快就做完,第二轮也紧接着开始。
这次谢吟池就没有那好运,抽中张任意牌,而本轮国王则是坐在他身边孟殿厘。
孟殿厘修长手指夹着淡金色牌面国王牌凌空晃动两下,在谢吟池警惕眼神中装模做样想会儿,最后开口就直接丢个炸弹。
谢吟池倒是知道这个游戏怎玩,但是他从来没有玩过。
话又说回来,屋子男人玩这种游戏有什意思。
抽到国王牌玩家可以随意向其余任意牌玩家发号施令,任意牌玩家不得拒绝。
这种游戏尺度是大部分参与者共同决定,少数服从多数。所以在两性人数平均情况下,比较容易触发暧昧来电。
谢吟池开始抽牌时候又看圈周围人,心想该不会这屋子男人都是gay吧?
都要吃饱。
贺昀祯给他换杯粉红色牛奶饮料,怪好,他砸巴着嘴不自觉就跟贺昀祯越靠越近。
他无意识凑经让贺昀祯有些心不在焉,酡红两腮有些像热,看他眼睛还是亮亮,不像喝醉,贺昀祯总忍不住用余光打量他,眼神总有瞬间晃动。
他这样,跟岑近徽不般配,眼瞎才会跟岑近徽谈恋爱。
他以前那娇脾气,为追个男人就把自己搞低三下四,像被下蛊似。
“三号和九号,干点什好要不就各脱件衣服。”
他此言出,就立刻有人接茬问道:“是上衣还是裤子?”
孟殿厘笑吟吟啧啧两声,“当然是上衣,新朋友还在呢,脱裤子算怎回事儿?”
谢吟池重新看眼自己牌,正是三号。
还好他穿多。
物以类聚,毕竟孟殿厘就差把gay写在自己脸上。
股潮湿寒意顺着他后脊涌上心间,谢吟池捏着手里纸牌忽然有些后悔答应玩这个游戏,他低头看眼自己牌。
运气还不错。
首轮就抽到国王牌谢吟池基本上就可以规定本场游戏尺度,他在众如狼似虎视线中,缓缓开口道:“那就1号和五号起做10个俯卧撑吧?”
因为国王也是有自己号牌,所以也不好提出太坑命令以免坑到自己。
还是瞒着别人地下情。
以谢吟池明目张胆做事风格,怎会想到秘密恋爱,肯定是岑近徽主意。那小子指不定是怎想,在起也是兔子尾巴长不,早晚得分。
贺昀祯烦闷灌两杯酒。
孟殿厘从茶几下面摸出副扑克牌,数数屋子里人,然后抽出部分,“人多,玩国王游戏比较合适。”
国王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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