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峤,你可以跟出来下吗,有点事儿想跟你聊聊……”
温峤闻言捏紧手里橡皮擦,犹豫半刻还是起身跟着他来到阳台。
谢吟池小心翼翼将阳台玻璃门拉好。
阳台门隔音效果比洗手间强些。
等到些外物干扰排除完毕,谢吟池才认真问他道:“温峤,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又犯病……”
他公然提出这个问题并不是想要追回那条内裤,而是警告对方自己已经发现内裤消失,别继续作案。
谢吟池视线在他们三人脸上打转,好像在寻找什特别反应。
岑近徽似乎是觉得事不关己,便又转回去继续看题,只是按压圆珠笔弹簧声音阵又阵响起。
谢吟池自然是不会怀疑岑近徽。
但另外两个人身上都有嫌疑。
他最担心事情还是发生。
……
“什事?”贺昀祯见谢吟池定在那里欲言又止,出声问道。
谢吟池还是头次遇上这种事情,先前只是听说男寝里有这种事就让他大惊失色,而今轮到他自己身上,他又气又恼,耳根却红几近滴血。
他面露难色,不停搓着自己手里多肉瓣瓣,含糊不清询问道:“昨天早上晒在阳台上衣服忘记收,刚刚出去看才发现不见,你们谁看见”
谢吟池刚踏进阳台那刻就被眼前景象给惊呆。
他昨晚刚带回来小盆多肉惨兮兮躺在泥泊里,精致瓷盆也摔四裂。
昨夜十点时候开始下雨,风大雨大。
谢吟池这盆植物原本规规矩矩地摆放在阳台窗沿上。
因为白天时候在手机上看过天气预报,为以防万,谢吟池离开时候还特意检查阳台窗户是否关紧。
感受到过多压力时候,温峤就喜欢干这种偷鸡摸狗事情。
原著中有提及,温峤刚出生没多久就因为心脏
贺昀祯喜欢他,可对方反应看起来很坦荡,点也不心虚。
至于温峤……
谢吟池着重观察下温峤表情,在跟他对视时候,温峤不自觉闪躲,还欲盖弥彰去低头找橡皮擦。
还真是他啊。
谢吟池原本恼怒也顿时化作云烟消散。
“不见就不见,昨天夜里那大风,人都能吹跑,何况衣服。”
贺昀祯还以为是什不得事情,他话音未落,却发现谢吟池脸色更难看。
谢吟池排晾衣架原本每只都隔着相等距离,以便晾晒。由于昨晚大风缘故,那些衣服现在都被挤到起。
干净衣服和袜子都在,唯独少条内裤,如果是被风刮走,怎偏偏只刮走内裤,起码得连袜子起刮走才更有说服力吧。
不怪谢吟池有怀疑,毕竟这种事情在男同中间简直是屡见不鲜。
是谁在昨夜他离开之后进阳台,又没事找事打开阳台窗户?
谢吟池十点半就进入梦乡,对此自然不得而知。
他蹲下来将地上花盆碎片收拾干净,想着也没什大不,他多肉看起来还是挺健康,瓣叶上丁点黑点都没有,换个盆还能养。
等他三两下收拾好,抬眼却发现昨天自己挂在走廊角落里内裤消失,只剩下个银色衣架悬挂在墙边。
谢吟池蹭下就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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