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问贺昀祯或者是岑近徽都是样。
他脸上明晃晃血迹,医生只要看见就不会不管。
贺昀祯见他担忧样子可怜极,伸手替他将身上盖着被子掖好,“你放心好,都检查过,你下巴上血不是吐出来。医生说是因你下唇点状出血,出血点只有针眼大小,所以看不出来。”
原本沉默温峤忽然开口道:“跟嘴唇干涸撕裂出血还不样,相比之下点状出血更难止住,是颗颗往外冒血珠那种。”
区别于撕裂出血,点状出血几乎没有痛感,即便是人在清醒状态下也很难察觉,除非是在舔唇时候唇腔里有明显血腥味。
而厚颜无耻某位丁点要避嫌自觉性都没有。
谢吟池高热已经退下,他抬起手看看自己手上贴着白色胶布,眼眶变得热热,“温峤,谢谢你。还以为你很讨厌”
温峤:
说也没有错。
“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死在宿舍里。”温峤眼底乌青比前些天要稍淡些,他无端打个哈欠,“没什事儿话就先走。”
和岑近徽在自己耳边吵架。
争吵内容无非就是些十分乌龙情感问题,谢吟池听很不好意思,也找不到什睁眼时间点,只能直装睡。
装睡是门技术活,他在听到岑近徽夹枪带棒骂贺昀祯明知道别人有男朋友还不要脸贴上来这种话时候,尴尬蜷蜷手指,结果就被温峤给发现。
再不睁眼就有点刻意。
谢吟池只能佯装刚醒来样子,气若游丝看着将自己病床围密不透风室友们。
谢吟池听更害怕,“为什会这样”
“问过医生,说平时喜欢咬嘴唇就有可能出现这种情况。”岑近徽波澜不惊答他。
谢吟池抿抿唇,他确实有这种习惯。
不咬着点什总觉得不舒服,所以喝饮料时候他总是下意识将塑料吸管咬坑坑洼洼。
后来因为环保问题,大部分饮品店都将塑料吸管换成可以在自然环境
其实他本来应该在这俩人随便来个人时候就走人。
但问题是这俩人是起来,而且看起来似乎随时要动手样子。他莫名有些放心不下,谢吟池是他好不容易拖到宿舍楼底下,来医院趟也不容易,别最后这俩人再打个头破血流,他们宿舍肯定要被查,到时候简单事情会变得更复杂。
温峤最怕麻烦。
他拿起椅背上外套抖抖准备离开。
“等下,晕倒之前,在镜子前看到脸上有血,可能在睡觉时候吐过血昏迷时候有给做全面检查吗?”谢吟池脸紧张叫住温峤。
他眼神扫过脸关切岑近徽和贺昀祯,最终停留在面无表情温峤身上。
“怎会在这里。”他喉咙干涩,声音都变得沙哑。
贺昀祯见他舔唇,立刻调头去旁边给他倒杯温水,“是温峤回宿舍取东西时候发现你倒在洗手间地上,他把你送到医院之后给发消息,考完试才看到”
“他也给发。”岑近徽反应慢半拍就被别人抢先,面色愈发冷峻。
岑近徽想,既然温峤知道自己和谢吟池恋爱关系,那就给自己个人发消息就可以,把贺昀祯叫过来岂不是多此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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