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他被变态男粉骚扰到不得已在采访中澄清自己只喜欢女生,还暗讽男同不检点,几乎快要把讨厌男同四个大字刻脸上,后来他十个站子停八个,男粉都跑光。”
“怎感觉有点眼熟”
“你还真别说,人家袁风至可能只是讨厌长得丑变态,这帅男粉或许有戏。”
周围默契发出哄笑,谢吟池默默将手里发光灯牌放到脚边,现在不是中场休息时间,过会儿再举也没关系吧。
谢吟池目光在球场上搜寻,下子就找到身穿9号球衣岑近徽。岑近徽平时都只穿很规矩衬衫长裤,又不怎户外运动,露出四肢被鲜红球衣料子衬得异常白皙。
但岑近徽为什昨天没有亲自交到自己手上,这样不声不响,他现在飞到体育馆都不定来得及。
谢吟池火急火燎到卫生间洗漱下,今天气温回暖,他随便换件米黄色套头卫衣,想着反正是迟到,路过后街早餐店时候,又顺便买份早餐。
等他边吃边晃到体育馆门口时候,门口还挤着群因为没有票而被安保拦在外面女同学。
他们学校号体育馆体量太大平时不轻易启用,般会对外租赁举办些联谊赛事,或者是为本市重大活动提供场所。
谢吟池在检票进场时候,还被强行塞个应援牌,在美女同学再三恳求之下,谢吟池实在是不好意思拒绝,最后勉为其难答应她在中场休息时候帮她举会儿牌。
新课表周五上午没课,谢吟池在睡前将平时通用早八起床铃声给取消,次日上午觉睡到天光大亮。
寝室里静悄悄。
他床就靠着阳台暖气片,醒来时候嘴里干快要冒烟,爬下床到桌子上拿矿泉水喝,却发现自己干净整洁桌面上摆着张小广告似长条赠票。
摆在最显眼地方,可能是怕动身时候票被风吹走,还特意挪他水杯来压着票根角。
不知道是谁放。
在肤色上能跟他媲美也就只有在吊顶那块电子屏上频繁出现面孔,估计就是他们口中袁风至。
播音系大三师兄,在大时候就被知名导演选去演同志电影男号,在公司安排下跟同
虽然不知道举这个牌子到底有什用。
本来谢吟池还在心里嘀咕,不就是场普通友谊赛,又是举牌又是拉横幅,播音系阵仗未免也太大些,不知道还以为是什天王巨星粉丝见面会。
等到谢吟池沿边溜进去找到票号位置坐下,才发现下面球场至少布置十几个机位,整个体育场座无虚席,每个方位都拉上矩形横幅。
他低头将手里灯牌拆开,摸索会儿才搞懂怎开关,旁边同学见他坐下来就捣鼓手里灯牌,神色激动地与前后排交头接耳。
“见鬼,袁风至居然还有男粉,这心得多大啊”
谢吟池捡起来看,才发现这是张体育馆球赛入场卷,金融系和播音系打比赛,时间是
十月四号,上午十点钟开赛。
不就是今天吗。
谢吟池木楞楞抬头看向墙上挂钟,现在已经九点五十,还有十分钟比赛就开始。
既然是金融系比赛,那这张票应该是岑近徽留在他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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