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吟池脸红像被煮熟小龙虾,他默默将应援牌重新放到脚边,可即便如此,导播镜头似乎有延迟,又在他脸上滞留十秒钟才挪开去捉下位幸运观众。
人多地方少不八卦和是非,谢吟池在观众席都有些坐不住,看这架势金融系左右都是输,他也没有必要继续坐在这里等下半场。
正当他弓腰准备起身离开时候,又听到附近小片范围内尖叫声音。
“没看错吧!贺昀祯正在热身?!”
“不是说病吗?”
不住岑近徽,他现在也被当成gay。
“在偶像面前,男朋友算个屁”
“袁风至看到这画面人都傻。”
“他这眼光也不行啊,岑近徽不比袁风至帅多?”
“怪事,他们寝室里单拎哪个出来都比袁风至强,偏偏热脸来贴人家死直男冷屁股。”
“病也要上啊,蒋明明打得跟屎样,再这下去们系输太难看,他上虽然不定赢,但比分至少不会这难看。”
“但是发烧时候不能剧烈运动,不然容易得心肌炎,小概率会猝死。”
“他只是坐久起来活动下而已,猜他就是装病不想上,摆明今天球赛就是袁风至个人秀,说不定两边已经商量好做假赛。贺昀祯怎可能同意当别人陪衬,这丢脸事情他不可能干。”
“看也是,真要是发烧还上,他不要命?”
谢吟池迟疑分秒,又重新坐下来。
“怎记得,谢吟池跟贺昀祯才是对啊?”
“其实最早时候,他绯闻男友是温峤”
“有说,谢吟池跟温峤确实比较配,都是搞艺术,传媒院和美院出情侣概率全校最高,跟第二名断层那种。”
对不住温峤,害你人不在还要被鞭尸。
这也不能都怪,怪他们太有想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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