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男人。”
虽然谢吟池自己也不喜欢男人,但他总觉得温峤这句突然冒出来话是在针对他,毕竟他也知道在温峤看来,他男同身份板上钉钉。
谢吟池不敢跟另外两位大爷摆谱,但对温峤却没什顾忌,他不满意嘶声,“你什意思啊不喜欢就不喜欢呗,问你这个吗,大晚上别聊这掏心掏肺,性取向这种事情属于个人隐私,而且”
“不喜欢你。”
温峤第次疾声打断谢吟池话,仿佛这句话不掐着点说,就再也说不出口。
知道过多久,等到谢吟池都失去兴趣,温峤才主动开口道:“有件事,从来都没有问过你。”
要不说话,突然开口又将谢吟池吓跳,谢吟池擦头发动作停顿瞬,还以为自己听岔,虽然什都看不清,但他还是扭过头,冲着身后方向,“你要说什?”
“你和岑近徽,还有贺昀祯,你们三个是什关系?”
温峤问题再谢吟池听来有些滑稽,他不假思索说道:“和你是什关系,和他们就是什关系大家都是样。”
普通室友关系,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可以引申成朋友关系。
都怪温峤问太笼统,如果再细分下,贺昀祯和他关系确实是比较特殊。
但总归是没有什不应该有情色关系。
但这话在温峤听来又如同记重锤将他臆测砸个瓷实,他脸颊开始发烫,如果不是借着茫茫夜色,他或许会局促钻进床帘里将自己藏严严实实。
这种明晃晃暗示与表白何异?
先前在洗手间看到那场意外春光已经足够让他惊诧,现在他心脏频率更迭之快已经让他感到不适,他后知后觉摸向自己口袋,匆匆捡出速效救心丸小瓶子凑到唇边,衔粒吞咽艰难下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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