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近徽默不作声看着他走到阳台,伸手将条奶白色睡裤从衣架上摘下来。
那裤子看就不是他。
他手才刚摸到门把手,又听见谢吟池说等下。
他扭过头,“嗯?”
谢吟池指指自己嘴角,羞愤让他声音越发低哑,“你擦擦再出去。”
贺昀祯抬手抹抹,紧绷皮肤牵扯着伤口,他轻轻嘶声。
先前大颗血珠顺着下巴往下滴,连衣服上都有血迹,谢吟池也不知道他为什擦这慢,索性亲自动手点点将他下巴上血迹抹干净。
真是有病。
谢吟池辱骂已经算是收敛,要不是系统在他脑子里叫着让他冷静,他大概会直接拳将这个没有礼貌疯子打趴下。
让他知道以后不能随随便便就亲别人。
贺昀祯嘴角伤口还在不停地往外渗出血珠,他用指腹擦擦后就没再管,反而神色柔和盯着仿佛溺水谢吟池。
“答应,们才是最合适。”
得贺昀祯说得也有道理。
因为他本质上也只是普通家庭出身孩子,陡然享受到不用为金钱发愁且物质条件充盈生活,时日渐长,他也能理解个中深意。
谢吟池脑中新旧两种思想斗争半晌,最终他还是觉得不能就这样被贺昀祯给洗脑。
这样思维陷阱旦掉进去,他任人摆布日子也不远。
可还没等他开口,贺昀祯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就吻住他微微张开唇瓣,灵活舌尖让他没有半点招架之力,他脑袋繁杂思绪瞬间被抛到九霄云外,只余下片茫茫白雾。
从贺昀祯进洗手间那刻,岑近徽就有意识看眼时间。
约莫快二十分钟,都没有等到他们出来。
危机感让岑近徽频频注意着洗手间里动向,却只能听到偶有水声。
就在他忍不住想要借故敲门时候,甫起身,就听见门把手拧动声音,贺昀祯春光满面从里面走出来,跟他对上视线,那种意味深长眼神成刺伤岑近徽暗箭。
贺昀祯见他抬脚冲着洗手间方向去,笑道:“你要上厕所?再等会儿吧,谢吟池还在用。”
谢吟池扭过头去打开水龙头,低头凑近让冰凉流水冲刷满是血腥味口腔,也不知道过多久,连他头发和胸口都溅湿,他才慢慢直起身子。
“你能先出去给拿条干净裤子吗。”谢吟池扯下唇角,“裤子湿成这样,就这出去,他们会误会。”
贺昀祯视线下移,看到他睡裤确实淹湿大块,而且还是在容易引人遐想部位。
大概是刚刚将他抱到洗手台上时候沾到水。
贺昀祯没有拒绝,点头说声好,转身就要开门。
毫无预兆吻,在谢吟池神智清醒时候,还是第次。
谢吟池被堵住唇舌只能发出单调又暧昧喘息,他抬手想要掰开贺昀祯手,却只有指尖在贺昀祯手背上留下几道浅浅抓痕。
但这样轻微痛感对贺昀祯来说无疑是针兴奋剂,他眼底罕有狂热让谢吟池不敢再反抗,直至嘴巴被咬破,铁锈味蔓延至口腔,他才依依不舍停下侵略举动。
谢吟池差点窒息,脸颊上指痕清晰可见,随着他大口呼吸而起伏两腮也像是打上浓重墨粉。
“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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