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近徽没有任何犹豫,抬脚绕开身前谢吟池,把拽过岑嘉予衣领,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直接将他逼到泳池边缘。
往后再退步,就不再是平地。
岑近徽眯着眼睛,耳边鼎沸人声像刀子样互相摩擦出四处飞溅火星,他看眼干净蔚蓝泳池,心里觉得有些可惜。
他冷酷到几近残忍盯着跟自己有半相同血液兄长,看对方因为愤怒和震惊而跟晚风颤抖成相似频率,声音里带丝不易察觉狠厉,“你真以为怕你?”
“野种畜生,上不得台面东西!”岑嘉予嘴里难听词个接个蹦出来,未加思索便脱口而出。
谢吟池不能再任由岑嘉予这激岑近徽,不然今晚还真就没法收场,他上前半步挡在岑近徽身前,冲岑嘉予笑道:“嘉予哥,你就别开玩笑,就他怎敢跟你动手?”
“好歹今天他过生日,别闹得太难看,内厅长辈都往这看呢”
岑嘉予也不是完全没有顾忌,谢吟池给他递来台阶,他将就着也不是不能下。
“你倒比他要懂事。”岑嘉予面色稍缓,重新搂过谢吟池肩膀,又小声嘀咕两句,“要不是爸盯着,非脚给他踹下去。”
谢吟池笑笑没说话。
岑嘉予明目张胆为难难免惹人非议,何况今时不同往日,眼见着外面带回来少爷得势,众人也不会没有眼头见识到像上次那样毫无顾忌为虎作伥。
况且,这场生日宴主角是岑近徽。
偌大花园,除簌簌风声再无其他杂音。
二少爷看着仪表堂堂,又怎真会为个礼物在大冬天跳下泳池去捞呢,如果不想跟哥哥争执,掉头离开就是。
岑嘉予靠近还带着点咄咄逼人意味,岑近徽拳头握紧,手背上脉络连接着凸起骨节,隐而不发力量感着实骇人。
显然这些话岑近徽已经从他嘴里听过千百遍,也并未因此而平添怒气,又附耳过去说些什,让岑嘉予脸色骤然变得极其难看。
……
这场闹剧以岑嘉予被岑
岑近徽抬头看眼暗淡无光夜空,看不得面前这俩人亲密无间模样,想不通为什谢吟池跟谁都能副情真意切样子,他无比烦躁闭闭眼睛,伸手冲旁边服务生招招,“找人来把泳池水抽干,尽快。”
没想到岑近徽竟然真还想要这个所谓礼物。
“不许去。”岑嘉予不允许这个野种弟弟挑战他权威,朝闻声凑近服务生使个眼神,“说,既然你想要,就自己去捡。”
刚刚快要消弭战火在片刻间重燃。
得饶人处且饶人和见好就收这样浅显道理,某些人显然不明白。
要真是动起手来,岑嘉予这种肩不能挑食不能提废物阔少只怕是要倒地不起。
岑嘉予确实欺人太甚,连谢吟池都对他他如此而再再而三蓄意羞辱难以忍受。
“脑子有病才会跳下去。”谢吟池按捺住薄怒,也不好叫岑嘉予看出猫腻,只能闷声帮腔道:“他又不傻……”
“是,他点也不傻,不然怎能哄老头子这抬举他。”
岑嘉予瞥眼他紧握拳头,“怎,开不起玩笑,还要跟动手?老头子强调兄友弟恭,看你是个字也记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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