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寝室里人,都这倒霉吗。
岑近徽拉开自己椅子坐下,从镜子里跟身后谢吟池对上视线,刚起床声音还哑着,他拧开矿泉水喝两口润润嗓子才答道:“密室那天,贺昀祯弄。”
手从眼前向上平移,睁眼没多久,视线有些不太清明,但他面容冷静就仿佛在看别人手。
“这个是,昨晚睡觉之前不小心磕到,去校医院包扎下,不碍事。”贺昀祯从床上坐起来,用另只手揉揉谢吟池趴在他床边脑袋,“就是折腾到早上才睡现在几点?”
“都下课回来,你说现在几点?”谢吟池盯着他手腕,“寝室里有什地方能让你撞出血?你是不是在糊弄。”
换做以前,谢吟池是决计不敢这样当面锣对面鼓质疑贺昀祯,抵在他喉前威胁消失不见以后,他也觉得自己应该适当找回点强势性格。
可他刻意板着脸,在贺昀祯看来也没什威慑力,反而平白增添笑柄。
还没等贺昀祯开口,对面床帘哗啦声向两边拉开,不同于贺昀祯回应谢吟池拖泥带水,岑近徽翻身下床,楼梯都是两步迈。
谢吟池就回头看这眼,再度震惊。
岑近徽眼周和颧骨附近都敷着淡淡青紫,跟昨夜在他手腕和小臂上看到瘀伤如出辙。
谢吟池总算是明白为什他昨天要在脸上敷层粉底,原来是为要遮掩脸上伤痕,否则顶着这样张脸,在晚宴上也太引人注目。
“你这又是怎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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