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只有盏营造氛围顶灯,在照明方面威力比台灯大不多少。
谢吟池有些错愕,看清楚来人是谁后,他皱眉看向温峤。
温峤比谢吟池本人更懂他那个下
现在人大多都有点拖延症,如果说温峤没有,谢吟池是不相信。
他只是想变相催促下这位磨蹭室友,这样或许他们可以有时间起去餐厅吃饭顺便看个魔术表演。
“魔术有什好看。”温峤正在调个跟眼前草坪无限接近绿色,手里那柄圆刷尾端烫印着朵玫瑰徽记,密实刷毛匀速在调色盘上打圈,他想想道:“十二点之前画完就不错。”
“就条河你要画这久?”谢吟池觉得自己拿着刷子刷到底,效果也应该差不多。
温峤不与跟他这个门外汉论短长。不过十二点这个数据确实胡说,只要他想,个小时内竣工也可以。通常只要他不钻牛角尖,总是能很快将幅画顺下来。
谢吟池在常规酒店和森林木屋之间选择后者。
室外气温依旧在0度徘徊。他们今晚要住这间木屋坐落在条衣带般水岸边,全透明观景窗充分采光,上下两层总共面积可能还不超过四十平。
楼摆着围炉茶歇,二楼靠窗放着张勉强可以躺下两位成年男性双人床,床上铺着具有民族特色花纹四件套,看起来还有些意外喜庆。
谢吟池左右看圈,也挑不出什毛病,本来他还担心这种木屋里会没有洗澡地方,但还没进门时候他就看到里面做下沉处理椭圆形浴缸。
“这地方还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谢吟池盘腿在榻榻米上坐下,拿起桌上介绍娱乐项目立牌研究,“这上面说,晚上七点钟在Sordo餐厅有魔术表演。”
屋子里登时安静下来。谢吟池盯着外面草坪上被风吹得来回摇摆秋千,差点被催眠。他心情确实低落,跟着温峤起出来也是因为不想个人待在寝室里,他希望有人可以陪他说说话,就算是偶尔挤兑他下也没有关系。
谢吟池没有睡午觉,又在大巴车上颠很久,现在窝在暖和又舒适榻榻米上,他无聊到有点犯困,盯着秋千没看会儿就觉得眼皮子支不住。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觉睡多久,等到醒来,外面天已经黑透,不远处木屋都亮起灯带,像乐高积木里颗颗生动又精致摆件。
他身上多出条毛毯,但画架前已经没有温峤踪影。
他正要给温峤打电话,就看见拐角楼梯上前后走下来两个人。
他看眼旁边温峤,面前画布上已经铺色。
温峤怕冷,拒绝跟大部队组团去山上写生,在他们独栋木屋里摆好画架,将木条包边玻璃窗当作取景框,不用动脑子,很快就能将眼前风景比拓印到画框里。
现在是下午四点。
“你能在七点前收工吗?”谢吟池觉得这种简单风景画对他来说是小菜碟,“应该用不三小时吧。”
其实谢吟池私心里觉得温峤效率有些低下,有时候在寝室里阳台画就是大半天,连着好几天晚上都在画同幅。造成这种现象原因,是由于温峤总是时不时摸鱼,有几次谢吟池在走动中看向阳台,就发现他总是画画停停,期间干坐着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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