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你喝大,到床上热得要把自己扒光,要不是拦着,你就什也不剩。”
岑近徽是在教室里接电话,正好是早八第节课结束后课间,贺昀祯就坐在他正前方,跟旁边系花交谈甚欢。
谢吟池握着手机听得太阳穴直突突,“怎可能”
岑近徽翻翻桌上书,用正常音量说道:“全都不记得吗,你昨晚做事情,确定需要给你复盘遍?”
“还干什。”谢吟池心里有种不太好预感,而且十分
岑近徽扯扯唇角,“算你厉害。”
谢吟池是被太阳晒醒。
这次宿醉后也没什不适,脑袋不疼,身上也没有酸痛感。
他从床上缓缓坐起来,愣大约两分钟才发现自己身上光溜溜。
他掀开被子看眼,浑身上下就只剩下条内裤。
温峤个人坐在窗前,听到楼梯上动静回头看向岑近徽,问道:“你怎下来?”
“不困。”
岑近徽坐到榻榻米上,开另瓶葡萄酒。
这栋木屋小得可怜,用造材也处处透着原始气息,更别指望能有什隔音效果。
温峤听着嘎吱嘎吱床板挤压声,好几次都想上去看看,到底是个上面情况。
子丢进杯水里就能长出盆景观是不可能,他不知道是,谢吟池第二天就买营养液,且仔细让那颗种子避光生长。
在室温二十度房间里给它足够欺骗性,让它误以为如今已是它该生长季节。
所以那颗种子别扭着发芽,在谢吟池关注下,长势喜人。
可是等它真正长成盆健康景观,叶子也变成浑厚绿色,谢吟池给他关注就越来越少。因为它不会像萌芽期那脆弱,它会自己奋力汲取营养,谢吟池只需要偶尔给他换换水即可。
寝室阳台上,还摆着许多别小绿植,原本他们寝室里是没有任何绿色,不到二十年纪,谁会像退休老大爷样有闲心侍花弄草。
谢吟池在床边找叠好裤子和羊绒衫,却唯独没有找到自己贴身穿着那件T恤,他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记错,其实他昨天出门时候压根就没穿?
他尝试联系029,却依然得不到回应。
无奈之下,他就只能将那件有点扎人羊绒衫套上,下楼之后看到温峤还在榻榻米上睡觉,而岑近徽已经不见踪影。
谢吟池很想知道昨天到底发生什,但是他又不忍心在这个点吵醒熟睡得温峤,就只能先给岑近徽打电话。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岑近徽还没等他问,就直截当告诉他。
但是他上去又能做些什呢?
“你不睡话,那上去睡。”
岑近徽冷眼看他,“谢吟池个人躺床正中间,你怎睡。”
“把他摇醒,让他给腾地方。”
温峤冷幽默在微醺状态下能全部释放。
岑近徽度觉得谢吟池病不轻。
“你要去哪里”
谢吟池磕磕绊绊询问声将他思绪牵引回来,他翻个身,揉着那颗毛茸茸脑袋安抚道:“就在楼下。”
谢吟池哼唧两声对此表示抗议,但没过多久就阖上眼睛进入梦乡。
岑近徽察觉到他呼吸变得平稳,轻手轻脚将他从自己身上摘下来,给他掖好被子又坐会儿才下楼。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