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近徽立刻就又坐下,“等你。”
“吃个饭也要黏块儿,你还真……”
贺昀祯很少会如此直白挤兑人,但此刻也不觉得自己在胡说,刚刚表白都被拒绝,怎好意思还要贴过来跟着吃饭。
贺昀祯贯原则还有条,就是他自己可以,别人就不行。
平时不是很端着吗。
但不管理由是什,谢吟池也不打算拆穿他。
谢吟池还没有吃午饭,在路上时候跟温峤说好洗完澡起下去吃饭。
见温峤洗完澡出来,他便道:“不跟你说,跟温峤会儿要下去吃饭。”
贺昀祯立刻道:“也没吃呢。”
刚刚被学生会干部请出去填表岑近徽回来,听到他们讨论吃饭事情,便道:“也没。”
跟谢吟池在张床上滚,不是他,而是别人。
“你们”
谢吟池以为贺昀祯是跟顾澜还没有正式确定关系才这说,但是看顾澜那个样子,恐怕也只是时间早晚事。
想想,他还是提醒道:“温峤跟说,顾澜是做那个,你要是不介意”
“做哪个?”贺昀祯目光有些微妙。
不喜欢他,但这些都不会被他归咎为主要原因。
风筝线放放是可行,但前提是,他要保证掌控着风筝线始终要在自己手里。
他从来没同意过跟谢吟池分手提议。
他对谢吟池说那句狠话,比起谢吟池受到伤害,他缓过神来只会更甚百倍千倍。
谢吟池如果真死这是贺昀祯人生中为数不多不敢去做设想事情。
端着时候令人讨厌,放低姿态又让人恨得牙痒痒。
岑近徽看向谢吟池,“你不想起去吗。”
“没有。”谢吟池拒绝岑近
“那你们要吃什,会儿给你带回来?”
谢吟池没太当会事儿,他正低着头在手机上百度,水培荔枝叶子发黄是什原因。
“跟你起去吧。”岑近徽说着便放下手里东西,开始穿外套。
贺昀祯听到动静也起身穿衣服,“现在这天,等你带回来都凉。”
谢吟池哦声,盯着手机上修剪教学视频,“那你们俩先去吧,他洗完还要洗。”
谢吟池心想他果然不知道,伸手拨楞下桌上那盆荔枝盆栽,最近他疏于打理,两三片叶子有衰败泛黄趋势,他用拇指擦擦叶片尖端,有点想将这片叶子掐掉。
看着太碍眼。
“温峤给看照片,你需要话,儿等他出来给你看吧。”
“没兴趣。”贺昀祯重新靠上椅背,心里觉得好笑,“跟他不是你想那种关系,他跟你差远,短时间内还不至于口味变化有这大差距。”
这话谢吟池也不知道该怎回,但在校门口亲眼看到他们之间亲密举动是事实。
贺昀祯从来不信孟殿厘鬼话,但昨晚局上,他有句话倒是说得还算中听。
他信誓旦旦说,情侣之间分分合合是很正常事情。
下午吵架就斩钉截铁说分手,八匹马也拉不回来,等到晚上睡觉,又将分手忘屁股后面。
贺昀祯再这种事情上也是张白纸,但桌上人纷纷附和,加上他潜意识里也十分愿意相信,这个说法就变得非常合理。
但是他也没有想到,就晚,谢吟池没回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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