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
谢吟池点也不想跟贺昀祯吵架,他姿态虽然高高在上,干却是俯低做小事,要是贺昀祯不肯借着他梯子下来,那就该换他泪流满面。
听到谢吟池松口,贺昀祯颧骨附近肌肉微微抽搐,但他很快就控制住自己表情,攥到发白指尖也慢慢恢复血色。谢吟池那脚没能把他踹开,反而像磁铁样将他吸更近,这十分钟里所有不愉快都如飓风过境,碎碎,散散。
目达到就可以。
贺昀祯眼周片还是红,但他低头去解谢吟池裤子纽扣样子丝毫看不出刚才阴翳失态,手上动作也不含糊,没等谢吟池反应过来,外面那件裤子就已经门户大开。
谢吟池弓身躲下,连忙按住他手,两腮飘起酡红,连声制止道:“不是不是,就是打个比方,不是说现在就要不是今天才导过吗,没有那饥渴。”
只有寝室跟阳台之间推拉门上有帘子,外面窗户却没有。他们在这里做什,对面那栋楼都能看得清二楚。
“在这儿也不合适。”
贺昀祯看着谢吟池着急忙慌将裤子拉链拉好,也没多说什,想想还是道:“在淳化街有套房子,离学校不远,以前赶不上门禁时候就在那边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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