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累到昏厥之前还在想,贺昀祯是不是真晚上都没有睡觉,为什会如此有精神,这能干应该去找个工地搬搬砖,不然平时也会精力过剩。
约莫折腾到中午才结束,床上片狼藉,衣服也被卷到地毯上,两个人身上均是粘腻不堪,在双人浴缸里清洗过后,贺昀祯才抱着差点驾鹤西去谢吟池去隔壁房间休息。
贺昀祯将谢吟池在床上安置好,捧着手机在他耳边报菜名,结果溜串菜单都没能吊起他胃口。
刚刚洗澡时候,谢吟池渴得嗓子都快冒烟,连喝两大杯温水,这会儿翻身都能听见肚子里水声。
他不想吃,贺昀祯也不勉强,说睡醒再吃也行。
他再怎挣扎都是徒劳无功,贺昀祯还揉搓几下示意他放松。
这种前所未有体验让谢吟池又羞又气,管理不好自己表情就索性将脑袋埋在枕头里,还不忘飙两句国粹骂人。
结果激得贺昀祯也不用手,直接换硬通货抵过去,震得他又是哆嗦,浑身惊恐无处遁形,赶忙服软连声说许多好话,谄媚模样览无余。
现在说什都晚。
贺昀祯打定主意事情,原本是可以再宽限些时日,谁叫他自己不当心
玩意,谢吟池买那些,搬家时候没想着带过来。
谢吟池缠着他说话,“那你买那多盒计生用品做什,男又不会怀孕。”
贺昀祯看穿他心思,无非就是想要通过交流来转移自己注意力,手上动作没停,“店员推销,随手拿,不想用就随你。”
折磨是精神上。
谢吟池被他摸来感觉,挣两下,抬腿就要踹,“现在给把那玩意儿打开,等下轻点。”
谢吟池洗过澡之后清醒些,冬天太阳晒着也还算舒服,他们俩谁也没提拉窗帘事,在床上躺会儿之后,他缓缓支起脑袋,用他已经嘶哑嗓音顽强道:“这次就让让你,下次”
“这快就想要下次?”
贺昀祯重新睁开眼睛,亲亲他鼻尖,笑
贺昀祯问谢吟池为什玩到现在才回家,为什不回他消息。谢吟池本不想理他,可是又被他磨半死不活,只能眼泪吧嗒跟他解释自己喝断片,手机也是好不容易才找到,不是故意不回。
看出谢吟池尝到滋味,便故意要他说些难以启齿话,还告诉他这就是夜不归宿惩罚,要他保证以后不再这样。在此之前贺昀祯明目张胆打开手机录音功能。
“能录吗。”
贺昀祯象征性询问下谢吟池意见,谢吟池被喘气都费劲,整个人晕乎乎像飘在片云上,巴不得两眼闭,要说什做什也都由他。
再咸鱼也架不住这过度烹饪,正过来煎完反过来煎,煎个没完。
“轻点什?”贺昀祯似笑非笑望着他,嗤声,“轻点夹?”
谢吟池反驳话还没想好怎说才更具有威慑力,整个人就像锅里条咸鱼被翻个面儿,浑身上下就只剩下件因为上手铐而不方便脱掉羊绒衫。
被按住腰,连弓身都做不到,更别提反抗。
谢吟池听到硅胶瓶挤压声音,裸露皮肤上就感受到冰凉又粘稠液体,点点渗进缝隙里。
低温,还有点熟悉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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